掖山縣,城牆上已經多了不少玄女教服飾計程車兵,兩色旗的精銳接管了防務,他們的裝備要精良不少。
玄女教精銳中很大一部分都是用的當年靈州邊軍的軍備,林業成逃走的時候,來不及帶走的全部被玄女教所得。
五色旗精銳中,很多都是玄女教秘密策反的邊軍精銳。
靈州本就是邊境州,與流州、真州並稱三邊,也是朝廷每年耗費大量軍費的邊軍。
凌淵這次就是擺明了要打掖山,這讓玄女教不得不正面應對。
尤其是凌淵在慶雲寺的所作所為,若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玄女教會被重傷,甚至一蹶不振。
原本玄女教就是一個依靠信仰來維持的教派組織,若是名聲掃地,對他們也確實不利。
凌淵已經越來越近,但在此之前,嘯字營先鋒率先到了掖山縣附近。
盧興洲是為了接應凌淵而來,他擔心只有三千人的凌淵會被玄女教所圍困。
“將軍,尚未發現王爺的蹤跡!”
“再探,務必要知道殿下的確切位置。”
“是!”
“來人,去叫陣!”
“是!”
盧興洲為了給凌淵分擔壓力,決定叫陣掖山城中的玄女教。
城牆之上的楊鎮嶽等人齊齊出現,紛紛看向城下的盧興洲,臉上都露出了躍躍欲試之色。
“神使,末將請戰,落月山之戰,我們吃了虧,這一次,末將要討回個公道。”
“神使,末將也想請戰,願與趙天王一起!”
趙銳與顧飛兩人開口,他們要在兩色旗面前找回臉面。
玄女教中,八部和五色旗分屬不同,很多時候,五色旗的人看不上八部。
八部的人也暗中瞧不上五色旗的人,落月山大戰失敗,兩色旗來了以後,兩人沒少被陰陽。
“兩位天王,你們可看清楚了,這可是大璃的黑甲騎兵,我好像記得你們三十萬人都沒打過人家兩萬人吧!”
“不能吧,教中三十萬精銳打不過兩萬人,我可聽說教中八部所向披靡。”
張宗福和韋扶笑兩人在一旁揶揄道,兩人說話的時候,眼神中透著嘲諷。
楊鎮嶽臉色陰沉,八部和五色旗不和他是知道的,但大敵當前,還這般內鬥,他是不高興的。
“夠了,大敵當前,我們當同仇敵愾,若是這樣的話,本使要按教規處置了。”
楊鎮嶽身份擺在那,玄女仙師不在,陰陽神使便能代表仙師。
玄女教教規森嚴,不管是八部天王還是五色旗旗主,都必須毫無條件的遵守。
“神使,這一次,讓我們去會會他們吧!”張宗福傲然道。
“張旗主,不可小瞧這些黑甲騎兵,他們與妖王凌淵帶著的騎兵一樣。”楊鎮嶽提醒道。
在峰山下吃過虧的兩人本就想找凌淵尋仇,奈何被楊鎮嶽給攔了下來。
這一次,他們想要在黑甲騎兵面前找回面子,在他們看來,五色旗是不可戰勝的。
“神使放心,有仙師的神符水在,大璃妖人都不是我們的對手。”
“仙師在上,定會讓我們戰無不勝。”
神符水,也就是玄女仙師畫出來的神符燒了以後,將灰燼放在水中,然後再給人喝掉。
據說,喝完神符水的人,可以感悟到玄女的恩賜,甚至可以刀槍不入。
一般在玄女教中,仙師的神符水一般是五色旗和玄女力士可以喝到。
八部中,喝到過的也只有天王而已。
“好,此戰希望兩位旗主為我等打出威名來。”
“是!”
張宗福和韋扶笑一起下了城牆,點了兩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