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聯絡,私鹽案被爆出來,正是他們在背後使絆子。
他與三殿下之間,已經沒了緩和的可能,若不是凌貞親自登門,他絕不會親自去找他。
“這麼說,宋大人是要與三殿下,與我王家為敵咯?”
王奔臉色一變,瞬間陰沉了下來,右手摁在了腰間的長劍之上。
“怎麼?王將軍要在本官的府中殺了本官嗎?”
雙方劍拔弩張,一向脾氣沉穩以大局為重的王奔都忍不住想要拔劍。
“宋林書,你可知道本王能親自來找你,你該榮幸才是。”
宋林書恭敬的拱手道:“殿下,臣乃是朝廷封的流州州牧,朝廷有祖制,地方州牧決不可與皇子結黨,臣不想再被人鬧到朝廷去。”
“好一個朝廷祖制,好一個不可與皇子結黨,你不覺得可笑嗎?”
“殿下,臣聽不懂殿下的話,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本官要去處理流州政務,畢竟,最近流州不安穩,販賣私鹽的人臣還沒抓到。”
宋林書一刻都不想跟他們待在一起,從宋子嚴在靈州揚名開始,他已經知道,自己與靈州王府綁在了一起。
這一次若不是自己付出代價,又得到了盧家在暗中相助,他這個州牧早就被拿掉了。
流州還是太單薄了些,若是南方那幾個富庶的大州,朝廷怎麼敢對他們下手。
既然選擇撕破臉皮,宋林書就沒必要在藏著掖著,索性將關係撇清。
“宋林書,你真當本王不敢殺你嗎?”凌貞氣急敗壞道。
“哦?不知道殿下想以什麼罪名殺了臣?是因為臣的兒子在靈州當值?還是因為臣沒有投靠殿下?”
宋林書的話夠直接,在經歷私鹽案後,他也沒必要與凌貞彎彎繞繞。
“殿下,以大局為重,我們先走!”
“哼!”
看著兩人離去,宋林書坐回到椅子上,這一次,他將自己徹底擺在了凌貞和王家的對立面。
“來人,去讓張珩來一趟!”
“是!”
張珩是流州長史,與宋林書在一起十多年,兩人算得上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大人,下官剛剛好像看到三殿下和王奔了,他們來幹嘛?”
“哼,來脅迫本官,想讓本官依附他們,讓子嚴將靈州的神機營帶過來歸他們,還想要我們的私鹽。”
“這麼大的胃口,也不怕崩了他們的牙嗎?”
“好了,本官需要你親自去一趟靈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