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顯得格外強勢,雖身邊只有寥寥數人,卻是高高在上的霸道氣勢。
姬秋柳冷笑,在她眼中,凌淵已經是個甕中之鱉。
“都到了此地,你還在擺你的王爺架子,未免也太不把慶雲寺當回事了吧!”
凌淵目光犀利,冷哼道:“慶雲寺又如何?本王來了,你們還敢對本王動手不成。”
說話間,大批白衣甲士衝了出來,楊鎮嶽赫然在列。
臉上掛著一抹陰笑,身後的白衣甲士足有數百人之多,都是一等一的精銳。
“上次跑掉的是你吧?今日你跑不掉!”
“哈哈,不得不佩服你,就算你武功很高,但這裡有三百甲士,希望你不要求饒。”
楊鎮嶽信心滿滿,所謂人力有時窮,就算武功再高,也架不住三百個甲士圍攻。
更何況身邊還有他和姬秋柳、瞭然這樣的高手。
“看來你們是不想交出傳國玉璽了。”
“傳國玉璽?就憑你也配!”
凌淵已經確認,傳國玉璽不在這裡,但他們一定知道。
瞭然輕唸佛號,身後有不少武僧出現,全都是慶雲寺的高手。
“來都來了,就別躲了!”
暗中有不少人,凌淵早已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
只見有兩撥人走了出來,其中的一撥人凌淵有印象,似乎是王家的人。
另外的一撥人他不認識,但從他們的裝束來看,應該也是來自京城。
“王家來對本王動手,本王倒是不奇怪,你們又是誰?”
為首之人是個留著山羊鬍的老頭,手中拿著一根菸鬥,菸嘴是暖玉雕刻的一頭兇獸,這種手藝,只能是出自京城。
“王爺在流州對蠻人的數戰,讓我家王爺很佩服。”
“你是老五的人還是老七的人?”
京城皇子之中,要論實力,除了三皇子凌貞以外,還有兩人就是老五和老七。
七皇子凌嶽去了真州,在真州防衛蠻人南下。
五皇子凌湛,凌淵對他的印象缺缺,兩人在京城也沒有過任何交流。
“王爺藏拙這麼久,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凌淵不想廢話,身影直接晃動,一拳轟在山羊鬍的胸前。
山羊鬍見勢不妙,連忙用雙臂護在胸前不敢大意。
但他還是小瞧了凌淵的拳力,被生生轟退了十餘步,才被屬下人穩住身形。
眾人也沒料到凌淵敢突然動手,就連了然也是為之一愣。
“王爺好身手,那就更留你不得!”
“你今日既然來了,就別想著能活著回去。”
“大家一起動手,將此人誅殺!”
所有人磨刀霍霍,準備對凌淵動手,而在此時,凌淵身邊的暗影臺護衛拉開了一根穿雲箭。
尖銳的聲音破空而起,眾人紛紛抬眼看去。
“這裡是靈州,你休要裝樣子,不會有人來的。”
“困獸猶鬥,今日你必死!”
楊鎮嶽大喝一聲,正準備動手,卻聽見有人急步而來。
一紅甲士卒踉蹌著闖了進來,嘴角掛著鮮血,手臂處有肉眼可見的傷痕。
紅、金、白、黑、綠五色甲冑士卒,是玄女教玄女仙師的嫡系之一。
這次,楊鎮嶽帶了紅、白兩色士卒而來,就是要誅殺凌淵。
山下護衛的正是紅甲士卒,足有一千人。
“發生了什麼事?”
“神使,山下有黑甲騎兵,足有三千人,他們正朝著山上殺過來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楊鎮嶽目光呆滯,“你可看清楚了?”
“神使,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