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訊息不是說了嗎?城中最多隻有五萬大璃軍。”
“哈哈,那還怕什麼,早上攻城,中午說不定我們就能在城裡吃飯。”
除了趙鴻煊外,其他三個都滿是狂傲,對大璃的守軍不屑一顧。
“三位哥哥,這次我們的對手不簡單,與靈州那些酒囊飯袋不同,還是小心些好。”
城中有黑甲騎兵的事,他多少聽聞一些,包括流州的戰事。
大璃能短短的一個月奪回七座縣城,而且還是在蠻人手中。
這讓趙鴻煊不得不重視。
“那又如何?我雷部的騎兵比起蠻人的也絲毫不弱!”
張豐越來越狂,整個靈州都沒人是他的對手,死在他手中的大璃武將無數。
打靈州州府的時候,也是他們正面擊潰了靈州邊軍的騎軍。
三人都在興頭上,趙鴻煊知道再勸的話,對他們來說沒什麼用。
在靈州的大勝,已經讓他們無視天下所有人。
“不如這樣,明日三位哥哥出征,弟弟斷後,也好有個照應,功勞也都是三位哥哥的。”
“好,這次都隨你,等拿下流玉關,別怪我們不在教主面前不為你請功!”
趙鴻煊連連答應,大璃突然調了個皇子過來,還只是帶了四五萬人來平定他們,這讓他始終想不明白。
玄女教的探子不斷打探,也沒能將流州的情況弄清楚。
只知道這次大璃奪回七座縣城,跟這位十三皇子有莫大的關係。
眾人在決定明日攻城後便都散去了,玄女教教規森嚴,軍營之中不讓飲酒。
落月山距離流玉關三十里,他們也不會擔心那裡的大璃軍趕來襲營。
回到自己營帳的趙鴻煊一直心神不寧,讓從流玉關得到的訊息,連夜送回靈州府。
“天王,明日打下流玉關,咱們是不就能打到流州去啊?”
“你也認為我們能打下流玉關?”
“那當然,教主施恩給我們,聖教所向無敵,大璃那些狗官都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這個侍從跟著趙鴻煊多年,一向沉穩,今日卻也這般自信。
翌日一早,大軍開始拔營,雷部的騎兵先行出發,其他人緊隨其後。
當他們走到落月山東側一處山谷的時候,前方出現一支黑甲騎兵。
這種騎兵他們從未在靈州見到過,遠遠望去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張豐在投靠玄女教之前,曾在靈州軍中待過,與蠻人也交鋒過幾次。
眼前這支騎兵給他的感覺,只怕那些蠻兵們都比不上。
“天王,是大璃軍,他們只有兩三萬人!”
“張豐,要不你們雷部的騎兵先衝鋒一陣看看?”
“這些大璃人也太狂妄了,竟來挑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