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寧聞言大驚:“先生,此話從何說起,我定不會加害燕臨。”
謝危仔細端詳著眼前的女子,沉聲道:“望你謹記。”言罷,便閉上了雙眼。
言罷“劍書,赴江府”
江雪寧聞之甚喜,終得無需獨對其矣。
謝危送罷江雪寧,歸府途中,一箭破風而出,直插於馬車之上,只見其上玉佩。
謝危若有所思。
南芷與江燁歸府後,即與江燁辭別,徑回己之宅院。
彼尚有要事待辦。
“清歌,遣裴仕嚴密監視周寅之。”
“亦須護好勇毅侯府”
“緊盯國公府,促其速尋薛遠廢物之子之把柄”
清歌見自家小姐神色凝重,實少見小姐如此,亦知此事之重要。
“遵命,小姐,吾即去”
言訖轉身向外行去。
另一側周寅之,稍作思忖,未至勇毅侯府時,與江雪寧之對話。
及方才對己警告之眼神,終又折返勇毅侯府。
燕臨見周寅之去而復返,神色凝重。
“你為何又回來了?”
周寅之嘴唇微啟,似有千言萬語,卻又難以出口,最終還是將所有事情全盤托出。
燕臨初時難以置信,自家父親忠心耿耿,為國盡忠,斷不會做出此等之事。
得知江雪寧一直守護著自己,又憶起南芷對自己的告誡與懇切,他的目光變得深沉而複雜,凝視著周寅之。
“好,我明白了,我們不會為難你,你先離去吧。”
周寅之聞言,轉身離去。
燕臨得到訊息後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啟程去尋找自己的父親。
夜幕籠罩大地,雷聲轟鳴,暴雨傾盆而下,彷彿整個世界都被黑暗和雨水所淹沒。而此時燕臨的心情也如同這惡劣的天氣一般,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當他終於找到了父親時,發現他正獨自坐在桌前,靜靜地品味著一杯酒。
燕臨還未踏入房間,燕牧便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到來。
燕牧繼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緩緩放下酒杯,輕聲說道:\"你來的正好,快來嚐嚐這酒,才剛從北邊運回來的。\"
燕臨默默地走到父親身邊坐下,但他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燕牧身上,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他知道,自己每走一步,心中的負擔都會變得更重,但無論如何,這條路終究還是要走到盡頭。
然而,燕臨並沒有回應父親的邀請,只是靜靜地坐著,一言不發。
燕牧注意到兒子的異樣,關切地問道:\"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燕臨搖了搖頭,思考片刻之後,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道:\"父親,您是否知曉興武衛正在暗中調查平南王立黨餘孽一案?現在外面流傳著各種傳言,都說此案與燕家有所牽連。\"
燕牧聞言,緩緩地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放下酒杯,輕聲說道:“該來的總會來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