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還喊道:“陳院長,我錯了,你救我,快救我,要多少錢都可以。”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陳皮搖了搖頭,對於殺這樣一個人渣,他心裡一點負擔都沒有。“你命數如此,誰也無法救你。”
不一會兒,嚴厲手捂著後腰,在地下蜷曲成一團,臉色鐵青,雙眼圓睜,一動也不動了。
劉強華上前一探,嚴望已經沒了呼吸。他對於嚴望的死沒有絲毫同情,只是他非常震驚,人真的有命數,而陳皮居然能算出一個人的命數。關鍵的是,他聽陳皮的話,一個人的命運是可以改變的,只是他不願意幫嚴望而已。
這樣一個人,如何得罪的起?無論如何交好也不為過呀。劉華強一瞬間心中便做了決定。
“小張,現在嚴隊長離世,我們還是先將他帶回,通知家屬,辦理後事吧。”劉華強看著張警官說道。他沒有看田中一男,他其實是一個有著愛國心的人,只是因為公職,只能服從命令,但現在他已決心和陳皮交好,自然是不再看田中一男一眼。
張警官看見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就死了,心中已是嚇得不輕,對於陳皮所說的命數之事,十成已是信了八九成。見劉華強詢問,他自然是連忙點頭同意。
“我覺得嚴隊長後事要辦,這個妖人更要帶回。現在我更有理由懷疑我方失蹤人員就是他所為。”田中一男雖然有些害怕,但仍然堅持要帶回陳皮。
劉華強火了,他一把拽住田中一男的衣領,面容扭曲,一字一句說道:“你個小鬼子,你所站的地方是華夏,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小鬼子說了算了?你要帶陳院長回去,你上呀。他就站在那,你倒是上呀?”
田中一男見劉華強真怒了,雙目圓睜,像要吃了自己一樣,心下已是膽怯了,聽得劉華強要他去把陳皮帶回去,他如何敢?因此面色一陣紅一陣白,囁嚅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哼,沒卵用的慫貨,只會欺軟怕硬。沒膽子就給我死一邊去,你不屬於我們警務部門,沒你說話的份。”劉華強見他認慫,用力一推,田中一男往後連退幾步,腰頂在椅子靠背上,疼得是齜牙咧嘴。
“陳院長,事情我們已經瞭解的很清楚了,我們會如實上報。”劉華強向陳皮伸出了手,“嚴警官的死同樣和你們無關,這我和張警官都可以作證,在這件事上無論是誰都無法冤枉於你。”他看了一眼張警官,張警官連連點頭賠笑。
“我們就先回了,小張通知殯儀館把嚴隊長的遺體運走。”他說完上前一步,輕聲對陳皮說,“陳院長,兄弟我職務在身,有時候真是身不由己,但請你相信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華夏人,你有的那份愛國心我同樣有。如果你有需要,我當仁不讓。”劉華強是個聰明人,他沒有說在所不辭,而說當仁不讓,就是告訴陳皮他如果要做正義的事,他絕對會幫。但如果要做違背法律和道義的事,他是不會參與的。
看見劉華強主動示好,陳皮自然也不會拒絕。於是也笑著和劉華強握了握手,說道:“謝謝劉隊長,你的處境我明白,你只需秉公處理就可以。如果我真有需要,我一定找你。”
“好,一言為定。”劉華強爽朗一笑,他明白自己已經搭上了陳皮這條線,至於要想能夠搭的長久,甚至成為他的信任的人,就需要看自己今後的表現了。
田中一男見事已至此,也是無奈,只能恨恨地盯了一眼陳皮。陳皮感受到了他毒蛇一般的目光,心中也是憤怒。媽蛋,一個小鬼子,居然到華夏土地上作威作福,以前的賬還沒跟你們算呢,你倒好,現在還想騎在我們頭上。士可忍孰不可忍,於是陳皮暗中施展出五毒掌,神不知鬼不覺地打在了田中一男身上。
事情平定下來後,林曼拿著手機氣鼓鼓地說道:“太氣人了,小鬼子這麼欺負我們,更可恨的是我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