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臣!”
葉芸十分不滿,她一心一意的為兒子和年家,怎麼就不體恤體恤她的心情呢!
“放心,”年彥臣輕拍著她的後背,“區區一個鬱晚璃,你不用放在心上。對付她,易如反掌。”
“您剛剛潑了她一身的茶,也解氣了吧?”
“要是心裡還不舒坦,那再潑一杯?”
葉芸半推半就的往外走去,年彥臣的聲音也逐漸遠去。
這對母子……
都不想讓她好過。
“年老夫人,”鬱晚璃突然說道,“其實在我的印象裡,您不是這樣蠻橫無禮的人。我知道年老爺的去世給您造成了很大的打擊,但我想問問您,年老爺生前的身體狀況,到底是怎樣的,您應該是最清楚的那個人。”
葉芸知不知道真假病歷的事?
年老爺在家裡的時候,身體是不是已經垮了?
作為枕邊人,葉芸最瞭解啊。
葉芸停下腳步,正要回答,年彥臣卻冷聲呵斥道:“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父親的死,一直都是母親心裡最大的痛。
提一次,母親就會傷心好久。
鬱晚璃也意識到了。
讓葉芸去回憶丈夫,是一件殘忍的事情。
她心軟了,也不好再多問。
“年老夫人……”鬱晚璃的聲音低了下去,“我還記得有一年中秋,我去年家,因為牙齒壞掉,家裡人不允許我吃月餅。但您偷偷給我塞了一小塊。”
那時候的年夫人,是寵她的,也是慈眉善目的。
如今卻變成了這尖酸刻薄的模樣。
鬱晚璃心裡還是難過的。
等查到真相,證明年老爺的死,跟鬱家無關,那年老夫人會不會覺得虧欠於她呢?
鬱晚璃站在原地。
五分鐘後,年彥臣回來了。
他的目光打量著她:“你在年氏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做。”
“確定?”年彥臣問,“連我母親都聽到了風聲,上門提醒,順便警告你了。”
無風不起浪。
葉芸對公司管理向來不精通,也不插手,但今天卻這麼上心,估計是聽到了一些訊息。
可是鬱晚璃在年氏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
她最近的確沒有任何動作。
“確定。”鬱晚璃坦坦蕩蕩的回答,“你這麼神通廣大,隨便查查就知道了。你儘管去查,這樣就能還我一個清白。我不背莫須有的鍋。”
年彥臣的薄唇動了動。
他想問她,那,她和陸以恆來往,開通海外賬戶,是想做什麼?
話在嘴邊呼之欲出,但是他還是咽回去了。
他倒要看看,她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不能打草驚蛇。
鬱晚璃抬了抬下巴,看著他:“在年老夫人面前說三道四的人,你也該去查一查。我猜呢,十有八九就是許可薇。除了她沒有人這麼閒,處處針對我!”
“如果你沒有在年氏動手腳的話,許可薇又拿什麼針對你?”
“呵,”鬱晚璃笑了起來,“你就幫她說話吧!”
她懶得再和年彥臣爭執,拎起包就往外走去。
趕公交,去上班!
走在路上,她又隱約擔憂。
許可薇怎麼會突然把矛盾,放在她的工作上面了。
是不是陸以恆做了什麼,驚擾了許可薇,許可薇查到她和陸以恆來往了?
越想越心驚,鬱晚璃趕緊聯絡陸以恆。
“喂,以恆哥哥,”她四處張望著,捂著嘴,小聲問道,“你查許可薇那一晚的行蹤,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