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你就算死,那也是我年彥臣的亡妻。我死了,你也要替我年彥臣,守寡!”
總之,年彥臣要拴住鬱晚璃一生一世。
哪怕再痛再互相傷害,他也不會鬆開一絲一毫。
害死許可薇的孩子也好,第一次給了別的男人還懷上野種也罷,鬱晚璃做再多出格的事情,年彥臣都要死死的將她留在身邊。
不管是愛是恨是折磨,他和她,註定不會分離。
鬱晚璃的眼尾,緩緩掉下一滴淚。
她其實很想很想問一句,年彥臣,如果這個孩子是你的呢?
但她不敢問,她賭不起。
因為說出來的後果,鬱晚璃都無法承受。
要麼,年彥臣信了,然後這個孩子能順利生下來,但是成為年家的繼承人,從小重點培養,她除了生下來,參與不了半點孩子的人生。
要麼,年彥臣一個字不信,依然打掉。
所以……
對鬱晚璃而言,真相,說或者不說,都沒有意義了。
這時,年彥臣拔高音量厲聲喊道——
“來人!”
走廊盡頭,立刻出現兩個黑衣保鏢。
“年先生,有何吩咐。”
“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婦產科,嚴防死守,”年彥臣說,“直到我離開為止。”
“是。”
緊接著,年彥臣一腳踢開醫生辦公室的門。
裡面,醫生和護士齊刷刷的抬起頭來。
“準備流產手術。”年彥臣說,“立刻!一秒都不許耽誤!”
醫生愣了愣,隨後趕緊點頭,還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是……是給年太太做這個手術嗎?”
沒等年彥臣回答,鬱晚璃吼道:“我不流!我要生下這個孩子!”
“由不得你!”
“年彥臣,你乾脆離婚,或者乾脆連我一起弄死,”鬱晚璃撕心裂肺的聲音迴盪在科室,“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
又不放過她,又不讓她死。
而是,叫她生不如死。
何其的冷血啊。
年彥臣太會折磨人了,太會拿捏一個人最痛的軟肋。
年彥臣面無表情的回答:“不可能離婚,你也不可能死。這個孩子,是必、須、死。”
他就這麼筆挺的站在她面前。
她無路可逃。
“進去。”年彥臣說,“乖乖配合,還能少受點苦。”
鬱晚璃連連搖頭。
年彥臣不想再跟她浪費時間,直接拖拽著她,就往手術室的方向走。
他根本不把她當人,不顧她的反抗和掙扎,扯著她的一隻手,步伐穩健又快速的往前走。
鬱晚璃掙脫不掉,又跟不上他的步伐,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她摔倒了,年彥臣也沒有因此停下腳步,反而走得更快了。
鬱晚璃來不及爬起來,就這樣硬生生的被他在地上拖著走……
肌膚摩擦著粗糙的地面。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