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得掉嗎?你除得乾淨嗎?”
“心裡有別人?”年彥臣說,“那我就將你的心臟挖出來!”
“瘋子,”鬱晚璃哆嗦著,渾身溼透,“你是個瘋子……”
“是!”
年彥臣承認了。
從他娶她開始,他就已經走進一條不歸路。
懲罰鬱家的方式有很多種,他偏偏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折磨她的時候,他也並不好受。
比愛而不得更痛苦的是什麼?
是明明深愛,卻不能相愛!
“我還有更瘋的,”年彥臣關掉花灑,將鬱晚璃從浴缸裡撈起來,“你很快就會見識到。”
兩個人身上都溼得直滴水,一路從浴室蜿蜒到臥室床邊。
他將鬱晚璃的衣服胡亂扯下,來不及全脫,頎長的身軀就覆了上去。
他雙臂撐在她兩側,滾燙的吻如雨點般落下。
“不……唔唔……”
鬱晚璃偏頭想要躲開,卻被他強行掰正。
“放開我……年彥臣,不,”鬱晚璃的聲音斷斷續續,時不時的被他的吻給吞噬,“你恨……恨我,我也……也恨你,我們是仇人,怎麼……可以……可以發生關……唔唔唔……”
年彥臣顧不得那麼多了。
腦海裡叫囂著的,只有一個念頭——
要了她!
不然的話,她遲早有一天會躺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
那怎麼行?
愛也好恨也罷,瘋魔也行,總之,他要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最重要的是,年彥臣只對鬱晚璃有感覺。
連他和許可薇酒後上了床的那一次,都是他將許可薇當成了鬱晚璃。
“嘶拉!”
鬱晚璃的衣服徹底褪下,年彥臣揚手丟在床下。
他的手也往下探去。
鬱晚璃死死的並著雙腿,奮力反抗:“年彥臣,別碰我……”
然而並沒有任何作用。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強勢。
鬱晚璃看著天花板,視線被淚水模糊,內心湧上絕望。
怎麼辦,今晚,她是徹底逃不過了麼。
一旦年彥臣發現,她早就不是第一次了,那麼,她會面臨更慘的境地。
可就在這時,年彥臣的所有動作,忽然都停了下來。
鬱晚璃渾身發顫,雙手護在身前,淚眼朦朧的朝他望去。
他的指尖,有一抹血。
紅得刺眼。
血?哪裡來的血?
鬱晚璃強撐著坐起來,這才發現,床單上有絲絲鮮紅的血,微微浸透。
是她的。
她怎麼流血了?
這時,鬱晚璃才感覺到下腹墜脹疼痛。
剛剛她太害怕太絕望,只顧著掙扎反抗,忽略了身體的痛感,這會兒才漸漸有意識。
“生理期?”年彥臣眯著眸,冷然開口。
他還沒碰到她,只是輕輕撫過,摸到了一片溼潤滑膩。
一看,發現是血。
鬱晚璃靠在床頭,胡亂的用被子遮住自己:“是……是的。”
沒想到關鍵時刻,大姨媽救了她一次。
不過……
等等,鬱晚璃仔細想了想,好像今天不是她來姨媽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