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早就給了年彥臣了啊!
可鬱晚璃現在根本不能說!
她儘量的保持著面上的冷靜,但,沒有用。
年彥臣的眼神何其的毒辣,閃過一絲兇狠:“鬱晚璃,你慌了。”
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慌亂,儘管再怎麼遮掩,也逃不過他的審視!
“怎麼,”年彥臣的聲音徹底沉了下去,“剛才你不是還很自信嗎?聽到驗一驗就緊張了?”
鬱晚璃張了張嘴,卻遲遲沒有發出聲音。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句錯,句句錯。
年彥臣的唇幾乎要完完全全的貼在她的唇上:“你連線吻都生疏,確實可以推測,陸以恆沒有碰過你,也足以說明你嫁給我時,還是處子之身。”
“鬱晚璃,你現在……還是不是處?嗯?”
沒等她回答,他的手已經極其快速的往下而去。
鬱晚璃連忙握住他的手腕,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
“你,你……要怎麼……怎麼驗?”她說話都不利索了,後背,額頭還有鼻尖,都開始滲出汗珠。
她一個孕婦,怎麼可能還有第一次呢。
年彥臣又怎麼會想到這種證明方法!
鬱晚璃沒底氣了。
慌亂緊張害怕還有無措等等情緒,已經在她臉上開始顯現。
藏不住了。
也根本不可能藏好。
年彥臣的眼神變得極冷:“你說怎麼驗?”
他心裡,其實已經有答案了。
只是他還不願意去相信,不到最後一刻,他還想騙騙自己!
“我我……”鬱晚璃支支吾吾,“年彥臣,你,我……”
她咬咬牙:“你不能因為我是不是第一次,就斷定我和謝景風之間不清白啊!”
“前未婚夫陸以恆沒碰過你,我這個丈夫沒有碰過你,那你的第一次就是還在!”年彥臣一字一句,“除非,謝景風之外,你還有別的男人?”
“沒有!”
“那就只有謝景風!”
鬱晚璃下意識回答:“我只有……”
只有過你。
年彥臣才是得到她初次的人啊。
“手拿開。”年彥臣眼角猩紅,“我現在必須要驗!”
他要一個確切答案,不能再讓鬱晚璃含糊不清的混過去了!
鬱晚璃內心絕望不已。
“年彥臣,你尊重過我嗎?”她問,“你想怎樣就怎樣,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還要讓我受多少次的屈辱?”
“驗過之後,再談尊重!”
年彥臣的心,在這一刻堅硬如鐵。
他一把揮開了鬱晚璃的手,順便快速的扯下了她身上本就鬆垮的浴巾,往床下一扔。
他的動作強勢而有力,鬱晚璃根本無法和他抗衡。
只要她稍微動彈一下,就會換來年彥臣更有力的鎮壓。
鬱晚璃什麼都做不了。
她很清楚,年彥臣驗完的後果是什麼。
可她真的盡力了……
“年彥臣,我最恨你,我這輩子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你!”
他充耳不聞。
他一心只想得到答案。
馬上就能知道了!
感受到他的手指,鬱晚璃臉色發白。
今天,在劫難逃了嗎?
一旦年彥臣發現她的初次早就不在了,那就糟糕了,要出大事了!
他一定會胡思亂想,並且將怒火統統都對準謝景風的。
可謝景風真的無辜啊。
“年彥臣!”鬱晚璃死死的併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