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個害人的東西。
自那以後,年彥臣再也沒有碰過一滴酒!
他已經非常後悔了,極力的想要淡化那一晚發生的事情,和許可薇保持距離劃清界限,同時為了彌補許可薇,可以在利益上退讓,滿足她提出的要求,算作他的補償。
結果……
她懷孕了!
這更是讓年彥臣措手不及,並且,還讓鬱晚璃無意撞見了。
沒辦法,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
年彥臣直接跟鬱晚璃坦白。
他望著鬱晚璃,嘆了口氣:“我不是自願的,實在是喝醉了,斷片了,直到現在我也無法回憶起那晚的點點滴滴。我能想起的,是……”
是他將許可薇當做了鬱晚璃。
他始終認為身下的女人是他的晚晚,所以才會更為放肆放縱,沒有隱忍。
因為他想要得到她。
可是這話,年彥臣沒辦法跟鬱晚璃說。
說了,她也不會相信。
他的愛在她眼裡,顯得可笑至極。
鬱晚璃對上年彥臣深邃的眸光,又驚訝又疑惑,無數的問題縈繞在心口,想問,又不敢問。
想了又想,鬱晚璃才問道:“只有那一晚嗎?確定嗎?”
“確定。”年彥臣毫不猶豫的回答,“晚晚,我不是隨便的男人。”
鬱晚璃半信半疑。
年彥臣看出來了。
他抿緊薄唇:“要怎樣你才肯信我。發毒誓行麼?”
沒等鬱晚璃回答,他舉起三根手指立刻發誓:“我和許可薇只有那晚發生了關係,還是在我醉酒無意識的情況下。如果我撒謊,那就讓我不得好……”
“死”這個字還未出口,鬱晚璃已經捂住了他的嘴。
他的氣息在她掌心裡,充斥著暖意。
鬱晚璃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反正,她不想聽見他說不吉利的話。
好好活著。
年彥臣黯淡的眸光,這個時候微微亮了亮。
她還是在意他的,所以不讓他發惡毒的誓言。
“話不能亂說的,舉頭三尺有神明,”鬱晚璃嗔怪的瞪著他,“哪有人毒誓也說發就發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思來想去,只有發誓了。”
鬱晚璃收回了捂著他嘴的手,移開目光:“我信,我信還不行麼。”
年彥臣卻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腕,順勢一拉,將她攬入懷裡。
他抱著她,下巴抵著她的發心。
“對不起,晚晚。”年彥臣無比誠懇的道著歉,“是我不好,才出鬧出這些事端。雖然我喝醉了,但這也不是藉口,更不能說明我有多無辜。我還是有責任的,我沒有做到一個合格丈夫的本分。”
“我會盡力將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你交給我,我全權處理好,給你一個交代。”
“晚晚,不管是和你結婚後,還是和你結婚前,我從來都是……潔身自好。我沒想過背叛婚姻,更沒有任何出軌劈腿的打算。唯獨這一晚,出了岔子,完全在我意料之外。”
年彥臣小心翼翼的問出最後一句:“你……能原諒我嗎?”
這場婚姻,明面上是一場贖罪,強取豪奪,可實際上,是年彥臣無法明說的愛戀。
他愛她許多年,又怎麼會在娶了她之後,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
沒娶她之前,年彥臣想的,也是如何娶到她。
所以在鬱家準備給鬱晚璃找夫婿時,他主動的第一個上門提親。
從頭到尾,在年彥臣愛上鬱晚璃的那一刻起,他思考的就是得到她。
愛是具有唯一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