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誰惹你……哦喲。”
說到這裡,季嘉以忽然想到什麼:“你和鬱晚璃吵架了?”
能夠把年彥臣氣成這樣的人,只有那位年太太了。
“閉嘴!出去!”
年彥臣站在辦公桌前,西裝下襬往後甩,雙手叉腰,臉色冷冽無比。
“對我呼來喝去的,有本事你把火氣發到鬱晚璃身上去。”季嘉以嘖嘖兩聲,“看你舍不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年彥臣應道,“她就活該!受不了我對她的一點好!”
“你對她好?”
季嘉以敏銳的捕捉到了年彥臣話裡的關鍵詞,一下子來了興趣。
他轉過身,靠在沙發靠背上,笑眯眯的:“你怎麼對她好了?去當舔狗了?”
年彥臣的眼光如刀一般掃了過來。
“怎麼舔的?”季嘉以繼續笑,壓根不怕,“其實吧,當舔狗也是要有技巧的。盲目去舔,只會讓對方覺得厭煩。”
“你不說話會死?”
年彥臣怒氣衝衝的。
“我這是為你出謀劃策呢。”季嘉以說,“自從她為你擋刀之後啊,你這愛她的心思,一天比一天濃烈,根本藏不住了。以前呢,你還能壓住,裝模作樣的對她冷淡。現在啊,只要是沒瞎的人,都能看出來你對鬱晚璃的愛。”
“可是站在鬱晚璃的角度來看,她怎麼敢接受你突然的好啊,這轉變也太快了。之前還是仇人,現在要變成愛人,她雲裡霧裡稀裡糊塗的,只覺得你又想出什麼新的法子,拐著彎去欺負她了。”
“她後退才是正常的,你呢,收一收你的脾氣,耐心一點。”季嘉以提醒道,“你以為追女人這麼容易啊?說兩句軟話,稍微放低一點姿態,她就要開開心心的接受?”
“誰叫你之前對鬱晚璃的態度那麼惡劣,我都提醒過你,不要把話說得太絕, 把事情做得太死。你不聽,現在好了吧,自食其果。”
停了停,季嘉以豎起一根手指頭:“最後一句——你永遠也別期望著,鬱晚璃會變成許可薇那樣,你勾勾手指就到你跟前來,愛你愛得要死要活。”
鬱晚璃要是那樣的女人,年彥臣又怎麼可能會愛上她。
他愛的,就是她明媚陽光,清純乾淨的一面。
奉承迎合,不是鬱晚璃的性格。
年彥臣什麼也沒說,定定的站在那裡。
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許可薇懷孕了。”
“……誰的?”
“還能是誰的。”年彥臣回答,“我的。”
季嘉以:“???”
他驚得從沙發站了起來:“你這麼渣?心裡裝著鬱晚璃,身體給了許可薇?”
年彥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季嘉以扶額:“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又不是我自願的。”
他的心裡,自始至終只有鬱晚璃,沒有過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