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反而更想要將她佔為己有,親手摺磨。
許可薇語氣裡的酸溜溜,鬱晚璃聽出來了。
都是江城裡的豪門大小姐,認識這麼多年來,她不知道為什麼許可薇總是不待見她,針對她。
說話含沙射影,夾槍帶棒的。
年彥臣和鬱晚璃的婚禮,在江城就是一場笑話,全程只有她一位新娘完成儀式,何來的恭喜!
“謝謝,”鬱晚璃客氣的應道,“原來年彥臣在見的客人,就是你。”
“對,我和阿臣聊些重要的私事。”
她特意把“私事”的發音咬得很重。
鬱晚璃卻根本不在意:“哦,聊完了嗎?我可以去找他了嗎?”
她也有事找年彥臣,沒時間和許可薇在這裡浪費口舌。
許可薇才在年彥臣那裡吃了虧,又被鬱晚璃無視,憋了一肚子火。
“當然可以,”許可薇應道,“只是阿臣非常厭惡你,你何必去他面前晃悠,惹他不悅?”
“我會在他面前晃悠一輩子。誰叫他娶了我。”
懟人麼,誰不會似的。
鬱晚璃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許可薇更來氣了。
仗著年太太的身份,居然在她面前顯擺起來了。
沒等她說什麼,鬱晚璃腳尖一轉,已經直奔總裁辦公室。
她徑直從許可薇身邊走過。
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看見許可薇的臉上浮現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等等。
有詐。
可是,鬱晚璃已經沒有時間應對了。
她的腳下不知道絆了個什麼東西,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直直往前栽去。
這要是摔了的話,臉朝地。
眼看著自己離地面越來越近,鬱晚璃只能閉上眼睛,聽天由命了。
不過……
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反而,她落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裡。
溫暖,結實可靠,穩穩當當的接住了她。
“怎麼這麼不小心。”
低啞磁性的嗓音響起,是年彥臣。
鬱晚璃有些恍惚,他會用這麼溫柔的語氣和她說話?
是她幻聽了吧!
下一秒,身子一輕,年彥臣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昨晚才崴了腳,今天要是又摔了,可怎麼辦。”年彥臣問,“你就不會好好照顧自己麼?”
鬱晚璃靠在他的懷裡,還是沒有回過神來。
他,他怎麼了?
鬼上身了?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按理來說,年彥臣應該雙手抱臂,袖手旁觀,看著她砰的摔倒在地,毫不客氣的勾起嘲諷的笑意,欣賞著她的醜態和窘迫。
同時,他還要說上一句刻薄的話。
比如“沒見過這麼蠢的女人”、“真是笨”之類的。
鬱晚璃張了張嘴,想不到該怎麼回答他。
他抱著她,往辦公室裡走去。
忽然,他想到什麼,腳步微微一頓,目光凌厲的看向許可薇,說了四個字——
“下不為例。”
年彥臣看得清楚,是許可薇伸腳絆倒了鬱晚璃。
任何人都不能欺負她,只有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