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你去前院叫上張保,必須將這件事給我查個水落石出,能做到嗎?”
四爺離京將蘇培盛和張起麟帶走,張保留下看守前院,四爺和妍清說過,有事可以交給張保去辦。
就算現在不知道這件事的背後指使是誰,左不過是後院的幾個女人,福晉也有嫌疑,讓秦升叫上張保更好辦事。
“請主子放心,奴才拼死也會將事情辦好。”秦升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查四位格格身邊的人,主子側福晉的身份足夠,但若是福晉的主使,他一個奴才福晉一句話就可以打發,調查肯定不會順利。
見秦升如此表態,沒有絲毫推拒和猶豫,妍清心中滿意,“我心中有數,你只管放手去查,遇到阻攔之人,也不必讓步和害怕,儘管派人回來和我說,我自然有辦法給你撐腰。”
按照四爺估算的行程,至多再有三五天,就能等到四爺回府。
但時間不等人,三五天時間,足夠下手之人清理尾巴,抹掉所有的線索,等四爺回來再查,很有可能徒勞無功。
別的事情她忍也就忍了,想要害她和孩子,她不可能無動於衷,也不會坐以待斃。
就算越過福晉直接調查,會惹怒福晉,就算查清楚背後黑手,她也不能直接將人處置,需要等四爺回來再行論處,她也必須知道是誰下的手。
離京之前,四爺給她留了‘金牌令箭’,原本只是以防萬一,沒想到現在還真有可能用到。
“是。”見主子已有對策,秦升更加沒有顧忌,立刻去前院找張保,將前因後果對張保說清楚。
張保聽著只覺頭疼,主子爺離開之前交代他盯著後院,這些日子他睡覺都不踏實,結果還是出了事。
查!必須查!要是查不出來,等主子爺回來,一頓板子他恐怕是躲不掉的。
張保和秦升一起去花房,將總管、伺候芍藥的太監、給無虞院送花的太監全部控制起來,分開挨個審問。
花房的人除了伺候花草,很少在後院走動,張保和秦升動作尋思,也沒有大張旗鼓,暫時沒人發現異常。
“這件事是奴婢疏忽,請主子責罰。”
秦升離開後,褚嬤嬤跪下請罪,自從側福晉有孕,屋內室外都是她帶著人檢查,卻還讓這等腌臢的東西進了院子,是她的疏忽。
“這花也是剛送來,不怪嬤嬤沒發現,找個房間將芍藥搬進去,安排人看著,別被人動手腳。”剛擺好,淺露就來回稟她,褚嬤嬤都還沒看過,妍清也沒有怪罪,只是讓褚嬤嬤保管好證據。
褚嬤嬤立刻讓人將所有的芍藥,都搬到後罩房的空房間中,房門上鎖不允許進出。
吩咐完後,妍清起身到院子中慢步轉圈,既可以曬太陽鍛鍊身體,也能夠逐漸排遣內心的情緒。
次日一早,張保和秦升帶人到秀竹院,將顧格格身邊的太監小福子帶走。
“格格……”雲桃不知所措的看著顧格格。
剛才張保和秦升過來要人,顧格格詢問怎麼回事,兩個人卻不肯言明。
顧格格就算身份低,也算府裡的半個主子,小福子是伺候她的太監,隨隨便便被人帶走,將她的臉面置於何地。
張保和秦升是四爺、側福晉面前得用的人,顧格格不想得罪好言詢問,可他們卻一再搪塞,只說有事要問小福子,具體什麼事情不肯說。
四爺不在府中,還有妍清這個側福晉,小福子只是一個奴才,顧格格想攔也攔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將人帶走。
“更衣,我要去正院給福晉請安。”顧格格又氣又惱,想到正院找福晉撐腰,這貝勒府後院的管事人可不是側福晉,上面還有福晉呢。
顧格格出門後,麥冬走到海格格身邊,“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