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不肯見她,現在四爺叫她過去,顧格格心中反而更加忐忑,但傳話的太監還在等著,她沒有拒絕的機會。
“知道了,我這就隨公公前去。”
顧格格起身整理下衣服,起身去內室從梳妝盒中拿出一封信,揣進懷中帶著雲杏隨傳話太監去前院。
“奴婢給貝勒爺請安。”顧格格被蘇培盛帶進書房,站在距離書桌几步的位置福身行禮。
四爺聞聲抬頭看向顧氏,將顧氏仔細打量一番,秀竹院他沒去過幾次,似乎自從年後便沒有再見過顧氏。
他依稀記得顧氏容貌不差,現在竟是有些想不起長相,見到人也只覺得幾分陌生。
“起吧。”四爺語氣淡漠的開口。
顧格格有些僵硬的站起身,她見四爺的次數都不多,更別說侍寢和深入瞭解。
對性情嚴肅冷峻,深沉寡言的四爺,顧格格是打從心底有些怕,適才不過被四爺打量片刻,她的後背已經緊張到微微出汗。
“謀害側福晉和她腹中子嗣的事情,你的貼身太監小福子已經招供,並且供認是你的主使,你還有何話說?”四爺坐在椅子上,抬眼皮目光犀利的看向顧氏,盯著她的反應。
顧氏雖然站著,但並沒有居高臨下的感覺,四爺的視線落在身上,就像要將她凌遲的刀子一般,讓她不敢有絲毫放鬆。
“奴婢冤枉。”
顧氏被四爺的話嚇的瞪大雙眼,就算知道小福子和雲桃之所以被帶走,是和側福晉有關,她沒想到小福子居然會招供。
小福子有沒有做她不知道,但是她從來沒有指使小福子去害側福晉,現在明擺著是小福子被人指使拉她下水。
這個吃裡扒外,冤枉她的狗奴才,顧格格恨不能立刻撕了小福子。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事情,當務之急是證明自己的清白,顧格格咚的雙膝跪地,俯身叩頭。
“奴婢不知道小福子招認了什麼,但奴婢敢對天發誓,奴婢絕對沒有做過謀害側福晉的事情,更不敢擔謀害貝勒爺子嗣的罪名。
這定是有人買通小福子,讓他構陷冤枉奴婢,還請貝勒爺明查。”
“不敢?”四爺冷笑,“那你讓頻頻讓身邊的丫鬟回府送信是為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