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保身後行禮。
“免禮,給側福晉把把脈。”四爺起身坐回到對面,讓韓銘給妍清診脈。
韓銘從藥箱中拿出脈枕放在桌上,妍清將手腕放上去,等淺露將帕子蓋在手腕上,韓銘才伸手診脈。
幾分鐘後,韓銘抬起手,後退兩步回話,“從脈象看,是過飢傷脾引發虛勞無力,情況並不嚴重,只要規矩飲食就可以。
側福晉先天體弱,平時保養得宜,沒什麼大問題,但飲食方面需要格外注意,飽則傷肺,飢則傷氣,都需注意。
法於陰陽,和於術數,食飲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而壽。”
四爺面色如常的點頭,“還有別的嗎?”妍清偷偷瞪四爺一眼,他還想問什麼別的,她還要臉呢。
果然,韓銘聽到四爺這話,微微抬頭瞄了眼四爺的面色,而後垂眸回道:“房事方面亦需節制,縱慾傷身與養生無益。”
“側福晉的身體如何,需不需要服藥?”四爺很淡定的問。
“無需,好好休養幾日便可。”
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妍清覺得四爺和韓銘都不尷尬,只有她一個人尷尬,雖然韓銘是大夫,但她還是有些臉熱。
“知道了,你退下吧。”擔心將人折騰病的四爺,聽韓銘說不用吃藥,休息幾天就好,一顆心才算放下。
“是,奴才告退。”
韓銘準備收拾東西離開,妍清開口將人叫住。
“等等,既然來了,也給爺請個平安脈吧,看看需不需要調理。”
四爺眼含笑意,意味深長的看妍清一眼,倒沒有拒絕,伸手搭在脈枕上。韓銘診脈後,說四爺身體康健,沒有問題後,便拿著藥箱和賞錢離開。
“這下不用擔心爺抱不動你了?”四爺起身,將妍清重新抱回床上。
“爺說什麼呢,我是擔心那藥傷身體,才讓韓大夫給你瞧瞧,既然沒事,也就放心了。”妍清確實是為四爺的身體著想,不過也有別的考量。
她想著若是韓銘如果能診出四爺被下藥,說那藥對身體不好,她就讓韓銘給開服避子湯,以免中標,但韓銘沒說,妍清也不好提這件事。
“爺心裡有數。”雖然昨晚有些放縱,但四爺並未察覺任何不適。
也是那藥用量有些大,藥效發揮的太快,四爺沒有吸入多少,就已經察覺離開馨梅院的緣故。
而且昨晚只比之前圓房那日多兩次,主要還是時間長,才讓妍清有些吃不消,四爺沒有過度發洩,還有妍清那杯茶的加持,並沒有過度透支。
“不是困嗎?繼續睡吧?”四爺抬手抽去妍清綰髮的簪子。
“爺起的更早,也一起睡會兒吧。”妍清勾著四爺的袖子,看四爺沒有任何睏倦的樣子,越發覺得四爺是採陰補陽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