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清楚的感受到青春的流逝卻又無能為力,在生活的深淵裡苟延殘喘著艱難度日,人生像是看不到盡頭的乾枯荒野,縱橫交錯的巨大裂縫深不見底,也看不到盡頭。
今年應該是破舊立新的一年,可,命運的轉機,我卻遲遲看不到契機。我等得太久,有點不耐煩了。
十年,今年是踏入社會的第十個年頭。正好,人生的十年大運。
人們常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其實大運的更迭只需要十年,十年,足夠人生翻天覆地,斗轉星移。
現在的我在向未來的我透支生活費,也在償還這過去的債務,這,就是這十年的處境與常態。多麼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很難體會其中酸澀。以前我不理解那些在大城市裡辛辛苦苦卻還交不起房租是怎樣的廢柴,其實二十五六的我還未獨立。
我很淡然,只是不太願意向別人說起我的現狀,這也是我幾乎不與曾經的同窗聯絡的原因,我沒有時間去虛情假意對牛彈琴,我們的人生從學校生活結束的哪科就已經分道揚鑣,各自奔向不同的平行線,好的壞的,都已緣盡。
某天,某件事,突然的發現,其實這件事能不能成,最後的結果,在最開始的時候心裡就會有那種感覺,或者說,不是感覺,是客觀結果。這是什麼,瞭然於胸還是胸有成竹。
從沒有在乎過這樣的感覺,靈光一閃細細體會,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妙。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來源於術數的進步,七成,剩下的三分才是模糊的第六感。
學術數,只是為了給那時迷茫的自己尋找一個出路,在這個過程中我看到很多人生中從未想過的課題,可我依然將信將疑。
一切真的真的會如命運所顯嗎。
不敢信,怕自己鬆懈,不敢不信,又怕心裡徹底昏暗無光。
這之間有一條線,我艱難的平衡著。
所以即使我很看到很多我想看到的,但是不想看,也不敢看。我無法保證自己我能用一個平和的心態去看待某些問題。其中包括我的心魔。
所謂的心魔,每一次磨鍊我的時候,總想忍不住去揭曉答案。可沒次都不遂人願。
那天心血來潮,去找測字先生幫我測字,請求他幫我看看未來的物件是否清白。
起初他並不願意,像這種問題,很容易牽扯進他人的因果,不只是他,任何一個玄學師傅都不願意。我自己也算半個此行的毛頭小子,很多規矩與忌諱我也知道。
我說服了他,試著勉強去揭露謎底,先後寫了三個字,三個字字跡都不一樣。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我知道這個答案的時候,我試著問他,第三次寫字的時候我莫名恍惚了一下,能不能作數。
他說自然是不能。結果並未出乎我的意料。
於是那幾天,我心頭的那股氣,很久都沒嚥下去。
我自學術數,難道自己不會給自己看嗎,自救都做不到,那學的什麼名堂。
問題就在這裡,我無法用一個客觀的心態去解析這個問題的盤。神色自若,心如止水,還有很多事情並不能淡然面對。
這個問題,是我的心魔,很多年的心魔。
既然說到這個問題,那就從此說起。其實桃花運還是不錯,不錯到在家等著,天上掉下來的那種。順其自然的生活,會有人介紹,有人加我。
從我情竇初開,到現在一個也沒成,高中那會兒勉強算是成了一個,但也只是名義上的成。後來她對我說其實很想把自己給你,當時的我是很猝不及防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覆她。在我們僅有的少數交流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與她交談和相處,只是那時的我隱隱感覺,這不是愛情。
可彼時的我還是青蔥少年,絲毫沒有有關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