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是以什麼狀態進入遊戲裡。”
“知道了現實的訊息,只要能躲避主系統的窺探散播出去,想必有很多人會知道真正的通關方式。”
首長微微頷首,平和道:“話是這樣說,但是想必不會有人像是你們這樣能狠下心做這樣的試驗,畢竟如果想法與現實一旦有偏差,等待你們的可能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白嶼清看向陸卓道:“這也要感謝陸卓,在他離開遊戲之後,我們有很多人聽見了來源於外界的聲音,他沒死,證明我們的猜想是對的。”
“而且——”
白嶼清沒有給首長再說話的機會。
“在我們聽見外界的聲音之後,遊戲不經允許直接將大部分甚至是所有玩家拉入了一個s級副本,它急了,想要留下所有玩家,遊戲排行榜位於第二大協會的會長越滄,在我出來之前死於那個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危險,實際上也並沒有危及性命因素的副本中,遊戲製造了一場美夢,看不到希望,就沒有人能拒絕,選擇留存遊戲只是時間問題,我們已經沒有機會再試探了。”
“我的愛人,為了爭取時間,主動留在遊戲中安撫主系統,讓更多的人逃離。”
白嶼清垂下眸子,蒼白的模樣顯得他無比脆弱,彷彿只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大難不死擔心愛人的可憐人。
首長安慰道:“別擔心,既然已經知道了怎麼離開遊戲,商榷他也會平安離開的。”
白嶼清勉強笑了一下:“但願吧。”
首長站起身,道:“我那邊還有個會議,你好好休息。”
出了病房,首長揹著手走在前方,半晌才道:“你這個朋友,可真是句句在為他愛人開脫啊。”
陸卓沉默了一下,道:“我並不覺得這是在開脫,畢竟您話中有懷疑商榷的意思,他的反應很正常,而且,根據我的調查,商榷與這件事情沒有關係,他同樣是受害者。”
首長輕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商榷白天與赫蒂出門吃吃喝喝,晚上回到臥室打暈想要說話的“白嶼清”,即便如此,心中的空洞卻越來越大,重新得到了令他思念無比的親情,但是他卻越來越想念白嶼清。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白嶼清對於商榷來說就像是根系繁茂的樹,不知不覺他的根鬚密密麻麻遍佈商榷的身體,甚至可能超越了赫蒂在他心中的地位,隨便輕輕扯哪裡,都讓他痠疼難忍,除非再次將他緊緊抱在懷裡。
最後一個傍晚了,太陽即將落山。
商榷與赫蒂坐在主宅的房頂,眺望著遠方的夕陽,地平線上撒過來金紅色的光芒,落了赫蒂滿身。
她依偎在商榷的懷中,枕靠著已經長大成人的兒子的臂膀,眉眼溫柔,噙著淡淡的笑。
她的異變似乎越來越快了,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她的身體就已經開始散發出淡淡的腐爛的味道。
這是主系統無聲的催促,也是逼迫。
它在越來越放肆的逼商榷妥協。
赫蒂是多麼聰慧的一個女人,即使他們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她也能將事情的走向猜測個八九不離十,她摸著手上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