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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忌諱。
一聽野雞話風不對。
以單奉為首的那三十七個兵卒瞬間驚懼莫名,
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了柳小龍。
“雞哥,您消消火,我們若是有做錯的地方,您隨便打罵。”
單奉一副認打願挨的認錯態度。
野雞看向低頭認錯的單奉,正要上前一腳踹過去。
被柳小龍及時攔下。
“野雞將他們全部帶到陳先生的工地,在那裡同吃同住,直到寨牆修築完成。
表現好的留下,表現不好的直接滾蛋。
你也留在那裡監工。”
柳小龍的話音剛落地,現場變得一片寂靜。
那些因為捱揍受傷的人,此刻也忘記了呻吟。
高度關注著現場的變化,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單奉等人此刻才明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身份。
再想認錯彌補,為時已晚。
“大哥,能不能明天白天再帶他們過去?”
“野雞,你是想和他們一樣接受懲罰嗎?”
“大哥,我……”
野雞說著,眼光看向了春桃,那意思分明是在說。
“我的大嫂誒,你倒是幫忙說句話呀。
留下他們也是經你同意的嘛。”
柳小龍見狀冷冷一笑。
“野雞從今天起,你和他們一樣待遇。
去陳先生工地幹活,幹得好留下,幹得不好也特麼的滾蛋。
現在就給我滾去工地。”
“哎,”
野雞還想為自己辯護,被柳小龍眼睛一瞪。
灰溜溜的率先向著大門走去。
單奉等人一看,也急忙跟在後面走出了大院。
“雞哥,雞哥,你慢點走。”
單奉等人著急忙慌的從後面追了上來。
“別喊我雞哥,我他媽的沒有你們這樣的兄弟。”
“哎哎,雞哥雞哥消消火,那人是不是柳小龍?”
野雞一聽,點了點頭。
“是啊,他就是柳小龍,怎麼啦?”
野雞藉助淡淡的星光看著眼前的單奉等人。
“雞哥,這個柳小龍他不配做我們的大哥,哪有這樣對待自家兄弟的?”
“別,這話我就當你沒有說過。
你們也別他媽的再害我,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去工地幹活。
幹得好留下,幹得不好,滾蛋。”
“雞哥,我不想滾蛋。”
“哦,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野雞看向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問道。
“雞哥我叫鄧力士,今年十九歲。
家是晉陽的,我會好好幹活爭取留下來的。”
“雞哥我們也不想滾蛋。”
說話間,又有幾個年齡和鄧力士相仿的人站了出來。
“呵呵,你們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野雞說話的時候,偷偷記下了站在鄧力士身邊的幾個青年。
心中暗下結論。
'這幾個思想單純的人,肯定不會藏著什麼壞心思。
同時眼角餘光看向單奉等人。
星光下,
只見他們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顯然對自己剛才的話,很認同。
野雞心中暗自讚歎,還是大哥柳小龍心思縝密。
讓自己配合他演了這麼一場雙簧。
如此看來,自己留下來的人中,肯定會有奸細。
至於有幾個人,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