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風一樣,就傳到了江半城的耳中。
這位年過花甲的老人,坐在大廳正中的座椅上呆愣了足足有半個時辰。
別人不清楚,他自己心裡明白。
於氏三兄弟是他年輕時與別人的妻子私通,所生下的孩子。
一死兩失蹤這樣的訊息,無異於晴天霹靂。
震得他外焦裡嫩。
“來人。”
江半城緩了好久,才緩過神來。
“老爺,有事您吩咐。”
“阿福啊,去告訴大少爺騰龍,讓他抓緊查清,究竟是何人滅掉了抱犢寨,我要親手宰了他。”
“是,老爺。”
阿福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
響水灣村,
修建溝渠的工地此刻正幹得熱火朝天。
偏僻的山村最不缺的就是人手。
一口飽飯,幾個銅板就能招到大批的青壯勞力。
一字擺開的幾口大鍋中熱氣升騰。
賈慶掀開鍋蓋檢視了一下,這才滿意地將鍋蓋蓋上。
“小六子,工人乾的都是重體力活,這個飯你一定要給我做好了。”
“慶哥,你放心吧,大哥走的時候都交代過,不但要讓工人吃飽,還要吃好。”
張小六用手一指旁邊放著的半扇豬肉,
“你看,這些肉說是管夠。”
……
他們兩人說話的功夫,柳小龍帶著石虎、野雞和黑狗三人正行走在前往青雲縣城的路上。
野雞看了眼馬背上的石虎,嘴角微微上挑,
“虎哥,你不在村裡當你的教官,跟我們出來湊什麼熱鬧?”
“我,當教官?”
石虎一指自己,看向野雞搖了搖頭。
“我可教不了他們。
就那個燕宮楠別看年齡不大,還長得細皮嫩肉像個娘們兒似的。
可一旦動起手來,狠著呢。
我再待在村裡,非要被他揍出屎來。”
“虎哥,他真有這麼厲害?”
“當然,黑狗你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去試試嗎?”
黑狗一聽嘿嘿一笑,再不言語。
“虎哥,嶽震呢,他怎麼樣?”
野雞繼續問道。
“他呀,有把子力氣,可也是白搭,但是比我好點。
總感覺這個燕宮楠強的有點邪乎。”
柳小龍一聽,很感興趣,轉臉看向石虎。
“怎麼個邪乎法?說來聽聽。”
“大哥,這麼說吧。
我們和人搏鬥拼殺,一般都是直來直去,橫衝直撞。
而他依靠的是速度、技巧,以及多變的進攻路線。
每一次攻擊的部位都是對手的薄弱之處。
讓人防不勝防。”
柳小龍聽後思索片刻說道,
“石虎,你能看出來差別,已經很了不起了。
燕宮楠的搏鬥技巧肯定是受過高人的指點,專門的訓練。
而且是那種經年累月的訓練,下了苦功夫了。”
石虎聽後深以為然。
“大哥你把他調到你身邊來吧,可以保護你的安全。”
黑狗憨憨的說道。
“黑狗,你說啥呢,大哥還需要人保護?”
柳小龍一聽,急忙說道,
“野雞,黑狗他說的太對了,我當然需要人保護,而且非常需要有人來保護。”
野雞一看,呵呵一笑。心頭湧過一絲暖意。
他心中明白,大哥還是非常是看重他們兄弟們的。
在西天尚有一絲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