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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捻鬍鬚正要吟詩一首,就見門外走進一個年輕小夥。
衣衫襤褸,挎著佩劍,背有兩個包袱,一身很奇怪的打扮。
只是吟詩的雅興被打擾,熊大志的心情頓時變得很不爽。
冷冷的說道。
“小夥子,你有什麼事情?”
“師爺您受累。”
柳小龍說著,解下背上的一個包袱雙手捧了上去。
“些許銀兩不成敬意。”
熊大志接過包袱,略一感覺,足有五十兩白銀之重。
心中大喜,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和緩。
“小夥子,你找本師爺要辦什麼事情?”
“師爺,我最近買了些田地,請您幫忙變更下戶主姓名。”
柳小龍說著將地契從懷裡取出,雙手交了上去。
嘶哈,嘶哈。
熊大志看清手裡的地契時,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可是整整兩百八十多畝土地,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是怎麼搞來的。強壓著心頭的震驚,看向柳小龍。
“小夥子,確定這些都是你買的?”
“如假包換,這些都是小民省吃儉用,一點一點攢錢買下的。
雙方自願,都已簽字畫押,就等您給蓋章備案。”
熊大志一聽,心想,一派胡言,真當我是三歲孩童。
嘴角微微一扯,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這……我還需要找當事人核實一下,免得出了差錯。”
熊大志說著,手指輕輕敲擊桌案,目光平靜地看著柳小龍。
柳小龍見此情景,急忙從懷裡取出一塊金疙瘩遞了過去。
其價值遠遠超過剛才送出的五十兩白銀。
“師爺,對方身患重病,無法親臨現場辦理變更手續,還望您多多體恤民情。”
熊大志掂了掂手裡的金塊,隨即揣進了懷裡,露出一副瞭然的神情。
“噢,原來如此,那……好吧,既然對方身患重病,那就事急從權,咱們就變通行事。”
說完,從桌下取出印章“啪啪啪”全部蓋上了官府大印。
柳小龍將所有的地契小心的放進懷裡,看著熊大志,小聲說道。
“師爺,小民還有件事想請求您老通融,事成之後,願意奉上白銀一萬兩。”
嘶哈。
熊大志壓制住心頭的狂喜,左右四顧無人,也將聲音壓得極低。
“小夥子你說什麼事情。”
“從監獄裡撈一個人。”
“誰?”
“李京。”
熊大志一聽,眼睛瞬間瞪得溜圓,連連擺手。
“不成、不成,他是朝廷要犯,看管得緊著呢?”
柳小龍見狀,微微一笑。
“師爺,小民進城之時,在街道上遇到不少胡人,他們驕橫跋扈,為非作歹,還請縣府替我們小民做主啊。”
“哼,這些天殺的胡人,老爺早就稟報郡守派兵捉拿,他們蹦躂不了幾天。”
熊大志一拍座椅扶手,豁然站起身來義憤填膺地說道。
忽然意識到什麼,看向柳小龍。
“小夥人你想嫁禍胡人?”
“師爺明察,胡人的確欺我太甚。”
熊大志眼珠轉了兩轉,壓低了聲音說道,
“兩日後,子時,清風巷六號,不見不散。”
“謝師爺,事成之後,你家門前有人賣柴,您吩咐人買下即可。”
熊大志聽後眼前一亮,暗自佩服柳小龍手段高明,此人前途必不可限量。
“好好,柳賢侄有時間來家裡喝杯茶,縣西巷十七號,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