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盡歡看著這兩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問:“是誰派你們潛進後廚下藥的?”
其中一個男人回答:“沒誰,我們就是與田掌櫃有仇,單純為報仇而來。”
徐盡歡冷笑一聲,“不說是吧?”
她對身後侍衛道:“去,既然他們不說,那就打到他們說。”
侍衛領命,拿著木棒先劈頭蓋臉地一人砸了一棒,兩個賊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二人沒挨幾棒就受不了了,大喊著:“饒命,我說我說!”
兩人都被揍得鼻青臉腫了,其中一個大聲回答:“是徐家五爺和七爺。”
徐盡歡早知道是這二人,她本來以為,要從這二人口中就出徐老五和徐老七的名字還要費一番功夫的,沒想到這二人直接就說出了徐家老五和徐家老七。
徐盡歡好奇道:“你們怎麼知道是他們,你們如何識得這二人?”
“徐家五爺是花樓的常客,徐家七爺是賭坊的常客,我們兄弟倆時常能在這些地方碰到他們。”
徐盡歡似笑非笑地看向二人,“你們既有錢逛花樓又有錢去賭坊,平日裡,像昨晚這樣的生意沒少做吧?”
二人慌慌張張向徐盡歡解釋:“不、我們……我們就是去看個熱鬧,我們真沒幹過幾次昨晚的事情。”
徐盡歡吩咐:“把他們二人綁起來塞進馬車,我要帶他們去見徐家老太爺。”
酒樓後面有空閒的馬車,侍衛們把兩個賊人拖上馬車,然後將馬車從後門駛了出去。
***
徐家祖宅,
徐盡歡到了門口,守門的下人說要進去通報,得到主人允許以後才能放徐盡歡進去。
徐盡歡懶得等,“這裡是徐家祖宅,我也姓徐,我回我自己的家還要通報?”
說著,就直接讓侍衛開道,徑直闖了進去。
徐盡歡下了馬車就徑直朝主院而去,剛走進去她就開始大聲嚷嚷,“三伯祖父,您可一定要為侄孫女做主!”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正躺在院子裡聽戲,一個年輕的女伶人正站在院子裡咿咿呀呀地唱著。
徐盡歡突然出現完全打斷了徐老太爺的優哉遊哉。
他從躺椅上坐起來,看見徐盡歡以後立刻皺了眉頭,“女孩子家家的,一點禮數也沒有,進門就高聲喧譁成何體統!”
徐盡歡高聲說:“伯祖父誒,您五兒子和七兒子手都要伸侄孫女口袋裡來搶錢了,您還跟我這兒提禮數呢!您有功夫指教我的禮數,不如好好指教指教您天天嫖賭的兩個寶貝兒子!”
像是生怕聲音小了他聽不見似的,也像是要喊得滿院子的人都聽見似的。
徐老太爺面色陰沉,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老五和老七又幹了什麼?”
徐盡歡道:“他們昨天問我要錢不成,就僱人給我酒樓後廚下藥,想壞了我酒樓的名聲,還栽贓陷害我。”
徐老太爺氣得面色發黑,吩咐僕從,“去把老五和老七叫來!”
***
徐家老五和老七正坐在一起商量昨晚的事情。
徐老七擔憂地說:“五哥,你說都現在這個時辰了,那兩個混混怎麼還沒來複命?”
徐老五還算鎮定:“再等等。”
徐老七有點急躁,“他們不會是被徐盡歡那死丫頭捉住了吧?”
徐老五沉默著不說話,他的內心也開始焦灼,但是不至於像徐老七這樣表現在臉上。
“萬一他們要是被抓住了,不會供出咱倆吧?”
“怕什麼?街邊隨便找的兩個混混,他怎麼知道咱們是誰?”
徐老七稍微放心了一點,“也是。”
二人正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