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樣,還有很多事可以做。”
男人火氣太旺,一靠近像是一團火燒著她,熨燙厲害。
蘇喜輕推他,稍喘了口氣。
周景銘卻不要臉又貼上來,勾著她髮絲曖昧不休,“比如?”
“聊聊工作?”
“喜兒。”周景銘揶揄的笑,抱著她一轉身,坐在辦公桌上,“比起工作,我更喜歡這樣。”
蘇喜:“……”
前腳和喬星糾纏過,後腳在辦公室裡禍害其他女人,現在還想要?
這男人真不怕年紀輕輕就腎虧!
“喬小姐的新聞你看了麼?”蘇喜故意轉移了話題。
周景銘點點頭,“鬧這麼大,想不知道都難。”
那些記者的訊息傳得很快,短短半個小時全網都在討論這件事。
事發之後,司南第一時間向他彙報。
“喬小姐說一個小時前和你在一起,是真的?”蘇喜的手落在男人心口上,笑意卻不明。
她意圖勾開男人的襯衣釦子,周景銘卻按住,“就算是真的,你會怎樣?”
蘇喜並不想怎樣,只想確定為什麼喬星中途會離開。
狗男人精力旺盛,一要起來沒幾個小時不罷休,卻這麼快放喬星離開?
這不太正常。
“和你在一起後,又跑去勾搭許浪,你沒餵飽她?”蘇喜沒正面回應,調侃他。
周景銘貼近了臉,與她鼻尖相抵,“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都行。”
男人一聲低笑,“她沒你有趣!”
蘇喜眨眨眼,抽回小手繼續在他領口前為非作歹,“上床還看物件確定時長?”
“那當然,”他廝磨她的唇,故意撩她,“要是你的話,我捨不得這麼快結束。”
蘇喜笑,“那我豈不是很榮幸?”
話音剛落,男人扣住她雙手,眯著眼睛深吻下去。
“喜兒,不是想脫我衣服麼,讓你脫。”
她什麼心思,周景銘一清二楚。
這女人遠比他想象的更為多疑謹慎,不愧是千夜閣主,難怪這麼多年躲貓貓,他到至今才發現她的身份。
蘇喜的手,靈活的勾開他襯衣釦子。
男性胸膛袒露在眼前,上面果然留有女人的指甲印。
“哪隻野貓抓的?”
蘇喜面色無波,指腹廝磨他勁瘦結實的胸肌。
這隻貓兒挺野,抓痕凌亂沒有規律,深又長。
周景銘的手指頭,穿插進她指縫,與她十指相扣,“不就是你麼?”
她?
蘇喜在腦子裡沉吟。
她有這麼野?
似乎每次和周景銘在一起,這男人要得狠了,她確實想要抓死他。
但她不確定這些痕跡是不是她留下的。
“不是喬小姐?”蘇喜看著他的眼睛。
周景銘與她鼻尖相抵,揶揄的笑了,“喬小姐沒你這麼野。”
他散漫的托住蘇喜的後腦勺,欺身靠近,蘇喜坐在辦公桌上,被迫身體後仰。
周景銘又親了上來,吐息中夾雜著淡淡的菸草味,以及身上沾染的玫瑰香氣。
雖說,周景銘怎麼玩,她不在意。
但一想到他前腳剛碰了其他女人,後腳又撩撥她,蘇喜多多少少有些芥蒂的。
男人的手落在她鎖骨下的紋青,蘇喜按住他,“先去洗個澡。”
“嫌棄我?”
周景銘邪倪她。
蘇喜俏皮眨眼:“我不喜歡你身上留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只能是我的。”
沒辦法,她有那麼點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