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自然指的是陳文君和剛入府的上官芷。
虞璇璣的這個問題,答案其實顯而易見。
論姿容精緻絕世,這世上能與之比肩的女子,屬實不多。
在覺醒了那了不得的前世後,身上更多了幾分本不該出現在這人間俗世的神性。
若真要拿出來做對比,別說陳文君和上官芷了,就算是一舉一動攝人心魄的塗山妃璇也差了少許。
“璇璣為何明知故問?”
面對韓紹這話,虞璇璣神色認真。
“所以……她們比不上妾身,對嗎?”
反正當事人又不在,韓紹也就不需要顧忌她們的顏面了。
微微點了點頭,便輕笑道。
“不錯。”
聽到韓紹這個肯定的答案,虞璇璣並沒有什麼鳴鳴自得之意,她只是悄然鬆了一口氣。
用那雙清澈到近乎純淨的眼眸望著韓紹,再次問道。
“郎君不會不要妾身,對嗎?”
韓紹失笑,上前將她輕攬入懷。
“若要捨棄璇璣,不啻於削我血肉、剔我骨血,如何能行?”
情話肉麻,讓人膩歪。
卻要看是誰在聽。
依偎在韓紹懷中的虞璇璣,只覺得面頰火熱。
向來平靜如水的心湖,也忍不住生出陣陣漣漪。
“妾是不是個妒婦?”
今日的虞璇璣問題有些多。
可見陳文君和上官芷的接連入府,確實讓她有些不安。
韓紹心中生出幾分歉意。
“璇璣只是在意於我,這妒婦之稱,又何從談起?”
說著,有些慚愧道。
“是我沒有顧及璇璣的感受,皆我之過也。”
這世上的男子大抵是不會認錯的。
韓紹這一言不合就認錯,反倒是讓虞璇璣有些慌亂。
“郎君切莫如此說!”
“郎君對妾榮寵備至,是妾恃寵而驕了。”
以她的姬妾身份論,她今日這番言語,確實有些恃寵而驕了。
這府中女子進門,需要兼顧的從來只有當家主母的意見,又豈容姬妾置喙?
只是韓紹卻是個異類。
在他眼中,這內宅裡從來只有感情的親疏遠近,並沒有什麼身份的高低之差。
不談虞璇璣的姿容,也不論她主動斬斷秘境聯絡,只為助自己成道的情意。
只說這一戰她甘願與自己同生共死的舉動。
就配得上韓紹給予她足夠的尊重。
看著虞璇璣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韓紹忽然覺得一切言語的安撫,在這一刻都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所以低頭在虞璇璣額間落下一個唇印後,他猛地一個攔腰打橫將她抱起。
在虞璇璣的驚呼聲中,大步往裡間寢臥中走去。
已經意識到韓紹要做什麼的虞璇璣,粉面酡紅。
“郎君……這可是白日。”
這種事情白日、黑夜又有什麼關係?
先前隔壁那邊到底是初經人事,韓紹有些放不開手腳。
熾烈的太陽真火,正需要太陰之力撫平這份燥熱。
看著韓紹這副迫不及待的模樣,虞璇璣所有的不安漸漸消失不見。
能被自家郎君需要,是婦人的榮耀。
反之,才是最大的恥辱。
所以她那雙藕臂素手一挽,終是環上了韓紹的脖頸。
只是這時,她餘光卻是無意間瞥到了地上掉落的半拉蘋果。
想了想,還是沒忍住道。
“郎君,可否先沐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