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百香見屋外的人極其迷茫不知所措也沒有惡意。
於是便開門迎接。
“誒,你是……?”
芒百香的笑讓許氏多了一分安心。
她小心翼翼磕磕絆絆的表達自己的來意。
“姐姐,我是……是新來的……是首領太監讓我住在……”
芒百香笑笑拉著許氏進屋,“你給他好處了?”
許氏猛地一顫,芒百香也感受到許氏手發抖。
“我不是故意的姐姐,我人真的不麻煩的,還望姐姐可以接納我。”
芒百香再一次拉著許氏的手:“你放心吧,安心在這裡住著就好,我雖然不希望 有人同住,但是和你一起也ok的啦!”
芒百香一邊說,一邊拉著她坐下。
許氏打量四周,這樣一個幾乎沒有傢俱的屋子,卻格外的擁擠。
她看到角落的床,一個光禿禿的床,上面沒有被子也沒有墊子。
包括桌子上也沒有任何食物,杯子裡也沒有水……準確的說,連杯子也沒有。
北牆有一個小小的櫃子,櫃子沒有門,裡面只有一個碗。
許氏真的要哭了,她哪裡見過這樣的日子,這樣的吃飯喝水只有一個碗,還是兩個人用!不!馬上就是三個人用一個碗吃飯喝水的日子!”
芒百香看了看北牆的展櫃,不理許氏在看什麼,看到了什麼便開始嗚嗚地哭。
自從她見到許氏那一刻,她一直在看著許氏的內心,她知道許氏沒有惡意,也不是他人派來給自己添堵的。
接著,芒百香讀出許氏心中所想。
芒百香尷尬的看了一眼展櫃,裡面那隻在許氏心裡十分寒酸的碗。
以及屋子裡寒酸的床和寒酸的桌子凳子。
芒百香看看凳子,似乎確實只有兩個凳子。
芒百香十分尷尬,“這裡吧,你也看到了,這裡不是很富有,就是說你的心情不好,我們的心情也不好。”
芒百香和夢溪的心情當然不好,在許氏沒離開前,若是不想許氏知道空間的存在,芒百香和夢溪只能堅持在這個破屋子裡生活。
許氏又顫抖了一下:“姐姐們,真的抱歉,我不是故意來你們的屋子,我實在是害怕,所以給了太監錢財,他們……”
芒百香打斷許氏的話:“你放心吧,我們屋子還是很好的哈,那個就是說,我們應該如何稱呼,你是?”
許氏微笑著講述了自己故事。
許氏,許楝,南邊人士。
七個月前選秀入宮,一個月後,幾乎獨得恩寵至今。
一週前,大皇子無緣無故中毒,被治療時發現是蘑菇中毒。
太后大怒,查呀查,就查到許楝身上。
很快便“人證物證”具在。
這許楝便被髮落。
芒百香聽著直想笑:“好一齣笑話,這麼低階的栽贓,你是不是得罪太后了?皇后和憐太后不幫你?”
許氏沉思片刻,委屈的搖搖頭:“我一向很尊敬太后,我也不知……”
芒百香笑笑:“罷了罷了,揭過吧,我猜測你一定是搶了她的東西,至於是什麼現在不好說,我需要 去問一問殷珀瑾才知道。”
許氏一臉震驚的看著芒百香:“您是……”
芒百香自嘲笑笑,扮演好她的身份。
“我是殷珀瑾的香妃,進來快一年了,時間過的好快呀!”
許氏明顯又被嚇到了,鼻子一抽一抽的怔怔的看著芒百香。
芒百香察覺到許氏心中想法。
許氏 一入宮便聽到香妃的諸多傳聞。
一個極其受寵的妃子,不敬皇后和太后,直接被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