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萬人馬?”
幕慈溪聽到這個數字,不禁柳眉微蹙,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要知道,原先蘇州失利,整個周國南部的二十萬左右人馬就損失大半,餘下的基本上都投降了。
而譽王反叛帶走了十幾萬的精銳,現在嚴嵩又帶了十三萬精銳,李沐那邊的十萬還是東拼西湊的。
眼下整個周國能動用的人馬也不過幾萬而已,這樣如何能夠抵擋得住?
“陛下!”
徐誠自然是看出了皇帝的憂慮,立馬上前行禮道,“依臣之見,可以調動幷州和京都的禁軍精銳!”
眼下這部分可以說是整個周國最後的底蘊所在了。
要是這部分的兵馬再喪失,只怕到時候國祚不保啊。
“那,那就照著你的意思去做。”
幕慈溪心裡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只能是看了看底下的大臣,有些心虛地開口道,“那,應該安排何人去為好?”
“這前線統兵的將帥,恐怕就看陛下的主意了。”
徐誠抬頭看了一眼,猶豫片刻道,“老臣對於軍事可謂是一竅不通啊。”
“你們誰願意帶兵抵禦燕國入侵?”
幕慈溪也明白,如果讓這位戶部尚書上戰場實在是有些為難了,再者而言這老傢伙年紀也大了,說不定到時候死在了前線可不行。
而且,自從上次對嚴嵩一黨的清洗,她現在能夠依靠的官員可不多了,這也是對於親信的一種保護。
“陛下,臣以為眼下這種情況,或許可以安排王將軍去帶兵。”
溫旭看了一眼女帝,然後拱手行禮道,“先前王將軍跟隨江辰一起打了不少勝仗,這次想必也能夠旗開得勝。”
“王斌,你可擔此重任?”
幕慈溪聞言,將目光放在了一側的武將身上,“此乃你建功立業的好機會,你可要珍惜啊。”
“陛……陛下……”
王斌臉色一白,然後故作為難地開口道,“不瞞陛下,近日來臣身體一直不爽,抱恙在身。前線帶兵打仗,如此大事,如果交給臣的話,恐怕不能擔此大任啊!此乃軍國要事,還,還希望陛下交給能夠勝任的去做!”
“身體抱恙?”
幕慈溪聞言,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咬著銀牙道,“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就在年前你還迎娶了第三房小妾,初六還給兒子辦了酒,怎麼?說到大事,你就身體抱恙了?”
“陛,陛下……”
王斌嚇得一激靈,額頭上冷汗淋漓,立馬開口解釋道,“這是近來……”
“閉嘴!”
幕慈溪氣得直接站了起來,指著後者就開口罵道,“現在國家生死存亡之際,你還在這推三阻四,顯然是故意如此!既然如此,朕也不強求!”
“謝……謝陛下體恤……”
“解除你兵部侍郎,鎮北將軍一職,直接回老家養老去吧!”
王斌尚未開口感恩,女帝卻直接打斷了他。
其餘朝臣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嚇了一跳,可也不敢站出來給王斌說話,免得引火燒身。
“陛下,臣知錯了!還望陛下給臣將功折罪的機會!”
王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倒頭如蒜道。
“拖下去!”
幕慈溪眼中厭惡更甚,恨不得立馬將其誅殺,厲聲喝道,“朕平日裡待你也不薄,竟敢如此!”
兩旁的侍衛聞言,當即就上去抓人。
“誰願意帶兵抵擋燕國!”
看著人被拖走,幕慈溪挑了挑眉,環顧四周道。
一時間,所有朝臣靜若寒蟬,誰也不開口,只覺得如芒被刺。
有先前王斌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