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明白了。”
幕慈溪聽了這話之後,臉上露出些許不耐煩地神色。
其實她想都不用想,衛漾之所以會親自跑一趟,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幷州和益州。
如果說先前各處都沒有收回來,她或許還會顧忌一下,畢竟還要依靠別人的軍隊。
可現如今不一樣了,除了交趾之外,基本上所有的土地都已經收回來了,而且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她明顯的察覺到了江辰的心思。
這其中或許有衛國官員相逼的可能,但更為主要的一點就是,如果沒有衛漾的提醒或者指示,給那些官員八百個膽子,他們也未必敢這麼幹。
如此看來的話,其中必定有貓膩。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儘量將時間拖延住,然後看看有沒有法子能夠幫江辰一把。
而且更為主要的就是現在幷州州那一派的將領,其中以高定為首,這些人的心思明顯都在江辰身上,倒不如趁此做個順水人情。
就算事情不能夠完美解決,至少能夠換一部分交情回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去處理。”
她看了一眼底下的大臣之後,隨後面色凝重地開口道,“記住了,那些先前想要反叛,或者已經有反叛心思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倘若說讓朕知道你們對他還有徇私枉法的心思,到時候可別怪朕對你們不客氣。”
這話一出口,那些大臣嚇得各個臉色煞白,一時間根本不敢多言語,只能老老實實的點頭稱是。
“行了,就這樣吧。”
扔下這句話之後,她隨後就讓關哲帶領一隊禁軍出了城。
而此時的城外,衛漾帶著數千騎兵,臉色並不是特別好看,甚至帶著些許的殺氣。
畢竟對於他來說,現在可實在是太過於難熬,眼下不僅僅是要解決幷州的問題,他還要藉著這個機會將兵權收回來。
因為周雲那邊沒有任何訊息,他心裡甚至懷疑江辰已經不受控制了。
一旦發生這種事,到時候麻煩極大。
“女帝陛下,你的架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幕慈溪等人剛剛到了城外,突然就看到李承臉色鐵青地開口道,“先前你們使臣請求我國出兵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現在過去不過短短半年左右,如此前恭後倨,莫非是有其他心思?”
“你又是什麼身份?憑什麼和朕如此說話?”
女帝只是撇了這個傢伙一眼,眼中閃過些許殺意,冷哼一聲道,“告訴你,朕不管你怎麼做,總歸有朕的道理。”
說完這話之後,她又將目光看向了衛漾,行了個禮道,“衛君,你這次帶領軍馬前來,難不成是想攻城略地?”
“女帝,如果你還記得我們先前雙方之間的約定,那就應該按照先前的約定來做事。”
衛漾皺了皺眉,他已經感覺出來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而且兩者之間的態度很顯然不對。
就拿最簡單的來說,衛國幫了他這麼大一個忙,現如今連都城都不讓進,擺明了是故意的。
可他現在並不在意,只要能夠將幷州和益州交出來即可,要不然的話,那可就別怪他不客氣。
“衛君,我明白你的意思。”
江辰聞言,卻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然後坐直了身子,開口道,“你無非是想索要幷州和益州罷了,這個自然簡單,既然先前雙方做出了約定,我自然會將這兩個州拱手送上。”
“那為什麼我現在安排的官員都無法進入其中?這和你先前的態度完全是兩樣。”
衛漾壓著內心的火氣,倘若不是現在在京都,他早就要暴怒了,畢竟這對於他們來說,開疆拓土可是極為重要的一條。
“衛君,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