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馬上就將這個好訊息告訴父皇,順便邀請他帶著那群一天天只會氣人的酸儒去長長見識,免得一天到晚只會在朝堂上氣她父皇。
“唯。”
夏汲趕忙跟上,茯苓招呼著宮人也追了上去。
夏含玉一路小跑進了乾清宮,白來瞧著她那風風火火的模樣趕忙上前扶住她,一臉的小心翼翼。
“哎喲我的小殿下哎,您小心著些,摔到了可怎麼得了哦!”
“白公公,我有好事要告知父皇,他在忙嗎?”夏含玉扶住他的手腕朝著裡面走去。
白來:“陛下在同師大人和太傅說話呢。”
“太傅?”夏含玉頓了頓,“你是說我嫡舅回來啦!”
江衍,當今皇后長兄,也是夏含玉同夏承運的嫡舅,夏含玉以往很喜歡他,只是後來皇后崩逝他每每見到他們兄妹總愛用各種教條訓斥他們,後來她就不願意見了。
上一世,江衍看著她和夏承運兩人一個被師青筠養廢了,另外一個一天到晚便只愛追著師恆跑,一氣之下便告老還鄉,再也不願踏入上京一步。
自那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見過他。
白來一邊走一邊同她解釋道:“江太傅是專程過來跟陛下報告太子殿下最近的學習狀況的,恰巧碰到了師言大人同陛下彙報戶部的事情,所以撞在一起了。”
夏含玉彷彿什麼都聽不到一般,一下便跑到江衍的面前,模樣俏皮,倒是嚇了他一跳。
“嫡舅。”
“阿玉。”江衍見是夏含玉,鬆了口氣,神色溫和的喊了她的名字,隨即彷彿反應過來,厲眉蹙的緊緊,後退一步。
“臣江衍參見長公主,還望長公主殿下注意儀態,不可殿前失儀。”
一旁的師言也趕忙行禮,看到夏含玉忍不住眼角堆笑。
夏含玉嘆了口氣,“嫡舅,我好不容易見到你,你怎麼還是這麼的……頑固不化,父皇都沒你這麼頑固。”
“胡說八道。”江衍當即一擰眉,趕忙將她拉到皇帝面前,“還不過來跟陛下認錯。”
說完自己倒先替她認了錯,“殿下頑劣,是臣的錯,還望陛下恕罪。”
皇帝瞧他這模樣頓時哈哈大笑,“朕何時說自己生氣了,玉兒在朕面前不是一直如此放肆,朕都沒說什麼,你反倒急了,何況要錯錯的也是朕太過放任,你何錯之有啊!”
“江衍,玉兒說的倒真沒錯,你啊,就是個老頑固。”
“就是。”夏含玉皺了皺鼻子,附議。
一旁兩人偷笑。
夏汲微微走上前兩步,單膝跪地,“臣夏汲,叩見陛下,恭請陛下聖安。”
“平身吧。”皇帝眉目柔和,隨意說道:“夏汲,你剛剛可是同玉兒一道過來的?”
話音剛落,江衍那雙仿若能洞察人心的雙眸便冷冷的落在他身上,帶著打量。
夏汲面不改色,站起身,拱手道:“是,臣今日是奉殿下的命進宮的。”
“哦?”皇帝微微眯了眯眼,“玉兒找你進宮所為何事啊?”
“當然是好事了。”夏含玉打斷他們,神色莫名。
她怎麼覺得這一個個的感覺怪怪的,忍不住甩甩腦袋。
正事要緊。
“父皇,玉兒今日可是有雙喜臨門的大好事要告訴你。”
這話頓時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拉了回來。
“什麼雙喜臨門的好事?是你想嫁人了?還是又找到如意郎君了!”
聽完這話,夏含玉頓時嫌棄的看了眼皇帝,“父皇你別貧,我說的是真的好事,才不是以前那些個莫須有的事情呢。”
“而且父皇你忘了嗎,就是土豆啊土豆,父皇,土豆成熟了,已經可以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