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那師恆把那前朝公主給咬了。」
剛踏出北鎮撫司大門的夏汲頓住腳步,轉過身。
「可咬死了」
「咬了脖子,出了不少的血,不過已經給她用了藥止住看血。」那錦衣衛說道:「大人,是否需要將他們二人分開關押,以免再出這樣的事情」
那師恆原還躺的好好的,忽然一點一點的朝著那女人爬過去,他們還以為是這兩人太過恩愛,所以沒注意,不曾想他忽然暴起,直接一口就咬住了女人的脖子,生生的撕下一塊肉來,嘴裡大吼著。
都怪你,要不是你勾引我,現在我才是駙馬!
嘖嘖,估計是剛剛被他們大人給刺激了吧,活該。
然夏汲聽到這話,卻是淡淡言道:「不用,只要別弄死就成,若是傷的嚴重,也可請個大夫進去給她醫治一番,無需治的太好,吊著便是了。」
殿下說了,留著她的命還有用。
至於師恆,殿下並未多言,但夏汲卻希望他能活著,畢竟死了,那可就太便宜他了。
「是。」錦衣衛頷首,轉身回了詔獄內,並不覺得夏汲說這些話有什麼不對。
畢竟,這可是詔獄,死亡才是最大的氣運。
第二日一早,戶部的大門前排滿了人。
「你們也是來領那蘿蔔種子吧」
「是啊,朝廷一大早就已經貼了公告出來,說是咱們每家每戶可領五十顆蘿蔔種子,就是不知道這蘿蔔長啥樣,味道好不好。」
「那定是好的,畢竟這可是長公主殿下拿出來的又一個神種,聽說最少也能畝產五千斤。」
說話那人誇張的打出五個手指頭。
當然了,這些都是公告中寫出來的,有些人不識字,便會聽書生在那讀。
「咱現在的日子當真是越過越好了啊。」
有人忽然感慨。
「以往的時候,大傢伙誰能買的起鹽巴,最多就是買一點點嚐嚐,菜裡面也不敢多放,一點味道都沒有,幹活也沒有力氣,可如今好啊,鹽巴一斗才三十文,大傢伙大多都買的起了,吃了一段時間,幹活的力氣也大了。」
「是啊,這一切都應當感謝長公主殿下啊!」
而且再過兩個月土豆便可成熟了,他們今年也可以過個好年了啊。
「大爺,你說錯了,現在雪鹽只要二十文一斗了。」
身後排著隊伍的一個年輕書生手裡拿著書,一邊排隊一邊看著,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糾正他。
那大爺當即一臉懵,「小夥子,你說錯了吧,我之前買的時候是三十文啊」
「您今日應當還沒去過鹽行吧,又降價了。」
那書生收起書本笑著說道:「聽說是為了慶祝陛下賜婚長公主和夏大人,雖還未成婚,長公主殿下卻也希望能普天同慶,便又給我們降了價。」
他也是今日一早去鹽行買雪鹽的時候聽說的,這件事這會兒估計還沒多少人知曉。
這些百姓一聽,都有些不敢置信,滿心的感動。
「其實我聽到過一個小道訊息,說是長公主殿下同夏大人天作之合,原便快要定親了,但北蠻忽然上書說要求取我們大夏最珍貴的公主,不得已,陛下只能先行替長公主和夏大人賜婚。」
大夏最珍貴的公主除了長公主還能有誰。
「竟還有如此可惡之事!」
「決不可讓殿下嫁到那些蠻夷之地,那些蠻夷之人如何配得上我們大夏最善良珍貴的長公主殿下!」
「就是,他們做夢!」
不少百姓幾乎拍案而起,義憤填膺,將那北蠻罵的
狗血淋頭,幾乎用盡了自己心中能說出的最難聽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