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這話是何意,阿復聽不懂。”
他確實聽不懂,因為這話是系統之前在夏含玉耳邊說的,她覺得用在這裡倒是很合適。
但夏含玉並未同他解釋,因為她知道,他即便不懂,也總能懂的。
“不懂便不懂吧,只是以後無需在我面前裝的跟個小白兔似的,你不嫌難受我還嫌惡心呢。”
渝復臉色僵了僵,卻並未再露出那般無辜的表情。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阿姐啊。”
他走到夏含玉身側的位置坐了下來,隨手給她和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杯子在鼻尖細細聞著,神色淡淡。
“多謝。”
夏含玉端著茶水淺嘗了一口,“味道略色,香味不夠,倒是不如我在上京喝過的。”
師家是重臣府邸,皇帝信任,再加上曾經夏含玉同師華容和師恆之間的關係,她說出這版畫,渝復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只不過。
“可惜阿姐如今已然不再是侍郎府的大小姐了,即便再懷念曾經的日子,也只能是懷念而已,不如朝前看,或許有一次你能再喝到那般的茶葉,不是麼。”
“你說的對。”
夏含玉嗓音慵懶,低低啞啞的,格外燻人。
“所以,阿弟需要我做些什麼,不妨直說。”
渝復頓了一下,才悠悠言道:“聽說阿姐同那惡閻羅的關係不錯。”
“唔。”夏含玉沉默了一下,“確實還算可以,但對他而言,我並未有他手中的權利重要。”才怪。
擁有了她,自然便擁有了這個世上除了父皇以外最至高的權利。
“是麼。”
渝復對夏含玉這話自然不可能全信,卻也並非不信。
因為若是他自己,也絕不可能為了一個區區女子放棄自己手中的大把權利。
有了權利,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呢。
“那阿姐可否為我求求情,讓錦衣衛將剿了我們的東西還與我們一半,然後離開這個地方,別再與我等為難?”
然聽到這話,夏含玉卻是嗤笑一聲,不知是在諷刺他,還是在諷刺自己。
“阿弟,阿姐剛剛便已經說了,夏汲即便對我有那麼一絲情誼,也絕不可能為了我放棄手中的權利,而那些東西是他要交給大夏皇帝的政績。”
“還有,阿弟又怎知我未曾替你們求過情呢?”
“即便我確實不太喜歡你這個突然出現的弟弟,可你終歸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血脈相連的親人!你心中的大業,也是我心中之想。”
聽到這話,渝復的眼神閃了閃,笑道:“我自是相信阿姐說的話,只是阿姐,當真一點都拿不回來了?”
那些東西,可是花了他大價錢的啊。
夏含玉搖了搖頭,“你若不信我,自己再去打聽便是了。”
“不過有件事倒是可以告訴你一聲,他最多隻會在這呆上三日,這三日,你們的人最好不要撞上去,否則……即便是我說話也是無用的。”
“多謝阿姐。”
不論如何,這對渝復一行人而言,是好事。
若錦衣衛一直留在這個地方,對他們而言,便是天大的麻煩。
夏含玉淡淡一笑,只是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著茶。
約莫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暗八買了荷花酥回來,看到渝復,便福了福身。
“見過公子。”
“荷花酥買回來了?”
渝復問她。
暗八點點頭,“回公子的話,買回來了,只是姑娘原是讓我買兩盒荷花酥,但他們殿內只剩下一盒荷花酥了,奴婢便自作主張買了桃花酥。”
“奴婢剛剛嘗過了一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