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著做什麼,還不過來說話。
夏含玉見他一直傻乎乎的看著自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倒是疑惑了一下。
雖她今日未著外衫,但也未曾露出半分裡頭的肌膚才是,他這是看傻了?
還是說,是因為她忽然換回了自己的臉?
這個念頭讓夏含玉心情愉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弧度又上揚了幾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她看在夏汲的眼中,比往常多了幾分嬌俏和嫵媚,勾人的緊。
夏汲喉結滾動了一下,薄唇抿了抿,握著繡春刀的指尖甚至泛了白。
他緩步走至她床邊,嗓音沉定,除了略顯得沙啞了幾分,便再也聽不出絲毫情緒。
殿下,那些人已經離開,這會兒應當已經出了城。
說道此,夏汲眼底閃過一絲諷刺,那是對他們的不屑。
我已經知道了,為了表現他們並非故意丟下我,倒是特意拍了人過來。當然了,夏含玉對此倒是沒準備多說什麼,在他們眼中,師華容恐怕早已成為了棄子,至於為何要這般大張旗鼓的將她救出來,其中定有大目的。
至於為何會將她一個人留下。
夏含玉冷笑著嗎,大概已經猜測到了什麼。
他們這是開始懷疑她和夏汲的關係了啊,為了試探,連她的命也不在意了。
畢竟若是他們之間有關係,夏汲自然不會殺了她,但若沒有,那她這條命留著便也沒什麼用處了。
看來是什麼地方給了他們錯覺了。
夏含玉忍不住回想,大抵也就這麼兩三件。
第一次,師恆進入詔獄,卻活著走了出來,而詔獄從來只進不出,他們或許只當是夏汲對師華容身邊人的手下留情。
畢竟那時候,他們的關係還未曾公開。
而第二次,便是她身在詔獄卻毫髮無傷,甚至為了讓她有機會逃走而故意配合放她出詔獄,好讓她被劫持。
而第三次,想來是因為阿汲對師恆的死手了。
在他們眼中,那叫嫉妒。
夏含玉同夏汲對視一眼,忽然相視一笑。
阿汲可是也想到了?
嗯。夏汲頷首,輕嗤一聲,倒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高看了那師華容,還是低看了我。
在這世上,有資格讓他眼神停留,言聽計從之人只有殿下,也只能是她!
即便哪一日需要他在自己的命和殿下的命之間選一個,他會毫不猶豫選擇……她!
夏含玉只覺得眼前的夏汲有些傲嬌的可愛,忍不住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尖。
他們自然是低看了阿汲,我們阿汲可不是那般會與人爭風吃醋之人,即便是,就她師華容,還不夠資格!
夏汲耳根發熱,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殿下說的是。
那殿下接下來準備如何?
在夏含玉面前,夏汲從來都是配合,她說,他做;而他喜歡聽她說話。
夏含玉尋思了一下,他們既然想知道我們之間是何種關係,讓他們知道便是了。..
不然她怎能知曉他們接下來會有何動作呢。
夏含玉眉目含笑,可眼底的寒意卻比深淵還要來的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