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刀疤男的話,其他人當即不敢置信。
大哥,那夏汲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且剛剛那人穿的並非錦衣衛的飛魚服啊?
夏汲的名號讓他們忍不住忌諱,惡閻羅心狠手辣,落在他手裡的人幾乎沒有活下來的!
難道他當真是刻意守在這裡等我們的?
刀疤男搖頭,應當不是。
否則他不會在這個時候衝出去救人。
估計是剛巧經過,抑或應邀而來。
刀疤男忍不住沉思:這惡閻羅恐怕已經被那長公主給迷住了,不然以夏汲的頭腦不可能會暴露在他們眼前。
他們若再想招惹,定是困難重重。
不過他應當沒有發現他們。
其他人當即鬆了口氣。
這個時候,誰也不願意和夏汲對上。
此時的夏含玉已經被救了上來,為了裝的更像,她在水裡幾乎放棄了游水,就如同一個完全不會水的人一般,先是掙扎了一會兒,隨即便讓自己慢慢的沉了下去。
且除了茯苓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其實會水,只因她小時候被人推下過水,被救上來後差點沒氣,在床上躺了足足半月才能出門。
雖說那人已經被父皇處置了,她母后卻不放心,親自教了她和茯苓游水。
茯苓幾人將夏含玉從湖中救回便直接被夏汲抱在了懷裡,他的眼底盡是恐慌。
阿玉!
明知道她是做戲,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出現在了這裡。
夏含玉咳了幾下,吐了點水出來,這才慢慢睜開眼,面色白了些許,整個人顯得虛弱了幾分。
她朝著夏汲笑了笑,帶著些許的安撫,放……心吧,我沒事。就是湖水嗆到了有點難受。
接下來既交給你們了。
說完這話,夏含玉整個人便暈了過去,是真暈而非假暈。
阿玉?阿玉!
宣禾幾人記得眼淚都出來了,哪裡還需要演,實實在在的真實感情。
夏汲直接將人懶腰抱起,等到船一靠岸,他便勁直抱著人上了馬,接過茯苓遞過來的披風將她裹緊,一隻手抱著她,另外一隻手一扯韁繩,轉瞬間便跑沒了影。
茯苓帶上鑾駕也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宣禾幾人不放心,也跟著茯苓進了宮。
很快,關於長公主落水昏迷,生死未卜的訊息幾乎便是須臾間就在百姓當中傳開了。
一些感念長公主恩德的百姓甚至開始自發的為她祈福,只願她能早日好起來。
夏含玉被夏汲直接騎馬帶回了宮內,白芷已經等在了那裡。
夏汲快步將她抱道床邊放下,她身上的衣衫全都溼透了,還請快些將她換上乾淨的衣衫。
大人放心,下官曉得。白芷說著先是上前替夏含玉把了脈,又探了探額頭。
殿下應當感染了熱病,不過暫時還不算嚴重,先吃一副藥下去再看。
白芷眉目凝重,先開了藥方讓人下去煎藥。
熱病便是現代所說的發燒,發燒在古代可是很嚴重的病,一不小心便能丟了性命。
她轉身看向夏汲,還請夏大人迴避,下官要替長公主換衣衫了。..
夏汲抿著唇,轉身走路出去。
他的脊背挺直,身上的氣息生人勿進,整個人充斥著戾氣,又顯得有些頹。
沒過一會兒,皇帝從乾清宮趕了過來,一路幾乎是跑著過來的,氣息顯得有些喘,眼睛幾乎都急紅了。
夏汲,怎麼回事?
夏汲薄唇抿了
一下,殿下剛剛落了水,白醫官說殿下得了熱病,現下正在裡面替殿下換衣衫。
皇帝原想直接進去,聽到他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