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雙柳面不改色的與葉振蕭對視,“臣婦沒做過,皇上要臣婦招什麼?”
“你還敢狡辯!”
葉振蕭氣的胸膛劇烈起伏。
自從他一次次被許雙柳拒絕後,便起了狠毒之心。
他身為九五之尊,還沒哪個女子敢決絕他,還拒絕了這麼多次!
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許雙柳開始對他就是假的,所以才能在自己立後之後便如此狠心,好得以解脫。
這不知好歹的濺貨,竟敢戲耍於他,要不是有秦相離護著,他早殺她千百遍了。
如今還肯跟她好好說話,完全是因為她或許還有利用價值上,若是不招惹他,他可以維持表面的平靜。
可這個毒婦,竟敢為了秦相離把主意打到他第一個孩子身上!
許雙柳磕了個頭,不緊不慢的道:“臣婦只是在說事實,皇上若只是想問罪,大可不必藉著娘娘的由頭。”
哼,秦相離說了,她不用委屈自己,就算面對是皇上也可以自由來去。
這就是她的底氣!
此時,挽情猛然悶哼了一聲,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小皇帝被轉移心神,趕緊低頭去看她,關切的問:“情兒,你怎麼樣了?”
又厲聲對李太醫喝道:“還不趕緊想法子,難不成讓情妃疼死嗎?!若是朕的孩子有丁點閃失,朕便讓你求死不得!”
李太醫一邊擦著汗一邊道:“是是,臣剛給娘娘服下參丹確保腹中胎兒和娘娘的元氣不會受損,臣現在就寫方子,讓御藥房抓藥。”
他匆匆走到桌前寫好藥方,又道:“未免下人們看不好火候,臣親自去抓藥煎藥,請皇上和娘娘稍等片刻。”
而他剛走,掌事太監便回來了。
他一甩浮塵,回稟道:“皇上,下藥的人找到了,是御膳房的小太監李福動的手。”
小皇帝厲聲道:“給朕帶進來。”
兩個侍衛壓著李福走了進來。
李福還沒等看清人便嚇得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道:“皇、皇上,奴才冤枉啊。”
“你冤枉?”葉振蕭陰冷的道:“說,是誰指使你給情妃下毒的!”
李福臉色蒼白,連口齒都不利索了,“沒、沒人指使奴才,是、是奴才自己看不慣情妃娘娘,才、才下的手。”
“放肆!”葉振蕭大喝道:“到現在還不老實,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來人!給朕端個火盆上來!”
太監對宮裡這些刑罰已經心知肚明瞭,很快便搬上火盆來。
火盆裡的碳燒的通紅,只遠遠看著都能感覺到滾燙的熱流。
李福嚇得頓時就尿了褲子,哭嚎道:“皇上饒命啊,奴才願求一死!”
“死?”葉振蕭露出猙獰的笑意,兩個瞳孔迸發出嗜血的紅色,“你不是嘴硬嗎?朕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掌事太監心領神會的用鉗子夾起一塊通紅的碳,卻被葉振蕭制止。
“不用,朕親自來。”
說罷,他一撩皇袍走到火盆邊從裡面夾出一塊碳。
“你們給朕按住他!”
兩個御前侍衛一起上,把李福死死的按在地上。
李福哭天搶地的哀嚎:“皇上饒命啊!皇上!”
葉振蕭眼中浮現許久唯有的興奮,甚至拿著鉗子的手都因為興奮而微微發抖。
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好似自從許鵲巧消失後就再也沒有過這樣能讓他渾身顫慄的感覺,好像整個魂魄都要脫離肉體。
他一步步走向李福,像是在享受這得來不易的快\/感。
侍衛用力抬起李福的臉,兩指一捏卸掉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