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願意合作嗎?”
許鵲橋緊緊抿著唇,眼神漸漸堅定起來,鏗鏘道:“我願意!”
許雙柳拍了拍手,“想通了就好,既然如此,那就動起來吧,下午會有人接你出去,該說什麼做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許鵲巧的手死死的握著拳,“我知道。”
“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說罷,許雙柳便再不多留,上了馬車直奔京城最大的茶館而去。
正值中午,茶館裡的人並不多,許雙柳選了個好位置又點了一壺茶和幾盤糕點,便耐心的等著。
唱評彈的女子咿咿呀呀的在臺上唱個不停,許雙柳不怎麼欣賞得來這些戲曲,便一邊悶頭吃東西一邊聽著周圍的人閒話。
“噯,聽說了嗎,咱們這位聖上,為了新進的貴人,已經冷落皇后許久了。”
有人不屑的笑道:“這有什麼,咱們都是男子,這男子喜新厭舊的毛病還不理解嗎?”
“那怎麼一樣,皇上乃九五之尊天下人的典範,他怎麼能為著一個貴人就冷落皇后呢,再說,你喜歡貴人行啊,但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是陪皇后的大日子,從老祖宗那輩就傳下來了,他卻偏偏不放在心上。”
眾人吃驚的道:“初一十五都沒去?”
“可不是嘛!要不是這麼大的事,我會拿出來跟你們說?”
這人嘆了口氣道:“都說皇上皇后不睦則社稷不穩,可現在何止是不睦?簡直是路人,照此下去,江山危矣啊。”
眾人七嘴八舌的感嘆,一會為大青國憂心一會又對皇上恨鐵不成鋼。
方才反駁的人又道:“不會吧,你們聽他瞎說,皇上乃天下第一聖明之人,怎麼會不知道寵妾滅妻的道理,在下看這事定是他胡言亂語編的。”
“胡說!”那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表兄就在宮裡當差,是他告訴我的。”
反駁的公子不屑的笑道:“你表兄也未必就知道全貌,胡扯蒙你的吧。”
“怎麼會不知道,他是皇上跟前的小太監,對皇上的事不說知道八分也有五分,怎麼就蒙我了?況且,誰敢拿皇上之事亂說,不要命了不成?”
眾人倒吸一口氣,“這麼說是真的了?”
那人又坐了下去,“自然是真的,”他搖頭嘆息道:“哎,寵妾滅妻啊,這在尋常人家都是大忌,皇上他老人家怎麼就不懂這個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