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離被氣的第一次語結,“我何嘗說過你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難道作為你的夫君,問問你做什麼了都不行嗎?”
“不行!”許雙柳高聲道:“我想要絕對的信任!我對你的心是怎樣的難道不知道嗎?現在又跑來質問我?是不是我這麼久的傾心以待都是付之東流了呢?”
秦相離怔了一瞬,腦中浮現她一次次寧可自傷也不傷自己的深情和嬌俏的笑著湊到自己身邊的樣子,方才潑天的怒火好似忽然被她幾句話澆滅了不少。
“我沒這麼說。”秦相離鬆開手,準備起身坐回去,卻覺得本來被自己壓制的嬌小人兒猛地抬腿騎在自己身上,兩個人的位置瞬間調換。
他幽深的目光掃了一圈兩人的姿勢,語氣清淺的道:“你要做什麼?”
許雙柳微微眯起眼睛,“我想做什麼你還看不出來嗎?!”
被小皇帝強迫了半晌雖然什麼都沒碰到,自己還抓下他一捋頭髮,勉強算佔得上風,但那種噁心勁在心裡久久不去,秦相離又跟自己找不痛快,許雙柳心裡的火瞬間就壓抑不住了。
本姑娘最近放過你,就算一個床上睡都沒越雷池一步,你就當我是修女了是吧?!
她粗魯的撕開秦相離的千金,露出裡面的雙開門,頓時眼睛一亮,就連心中的氣都消了大半。
秦相離墨色的眼眸愈發暗了下去,啞聲提醒,“這是在轎輦上。”
許雙柳邪魅一笑,“轎輦又如何?難不成還敢有人進來看不成?”
說罷,便低下頭去親吻他的嘴唇。
秦相離深深的望著她低垂的眉目,隨即唇上一暖,那柔和的觸感似是一個開關,開啟了他身上所有的感官。
她纖長的睫毛如蝴蝶般驚慌失措的顫抖,生澀的技巧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秦相離只覺得渾身血液在沸騰,身上陡然升起的熱度催生出了些許汗意。
他再也無法忍受那奔流的情義,一個轉身便把她壓在身\/下。
許雙柳緊緊的閉著眼睛,感受來自頭頂不規律的呼吸,輕輕的攥住衣襬。
緊接著一個狂風暴雨般的吻落了下來,似是驚濤駭浪般要把她吞沒。
無盡的索取勢要將她要拖進五彩斑斕的旋渦裡,潮汐席捲著狂風,肆意中帶著些微的恐懼。
須臾,肺中的空氣終於回到身體裡。
許雙柳只聽頭頂沙啞的聲音道:“是要這樣嗎?”
許雙柳不肯睜開眼睛,臉頰燙的出了一層薄汗,抿了抿紅腫的唇道:“你……不繼續嗎?”
秦相離的呼吸頓時亂了節奏,他拼命剋制住奔流的衝動,“轎輦停了。”
許雙柳蝶翼般的睫毛顫了顫,慢慢睜開眼睛,卻不敢看秦相離,只沙啞的道:“那回房去?”
她衣衫凌亂,額頭間的薄汗將頭髮沾在鬢邊,小口輕張著,似是在求吻,迷人的像是狐妖。
秦相離猛然錯開目光,扯過被她壓在身側的大氅披在她身上,隨即一手抱著她的肩膀一手抱著她的腿彎,將她攬進自己懷裡。
“都回避!”他高聲命令。
外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待再次安靜下來,他才抱著她下了轎輦。
“他們會不會笑我啊?”許雙柳躲在他大氅裡小聲問。
“你還在乎他們笑不笑你嗎?我以為你膽大包天已經置臉皮於度外了。”
許雙柳悄咪咪的睜開眼睛,赫然印入眼簾的便是他飽滿的胸肌。
她吞了口口水,伸出手指戳了戳。
秦相離腳步一頓,淡聲警告道:“你還想踏踏實實的回院子嗎?”
“當然想。”許雙柳敷衍的答著,手上卻一刻也不停。
秦相離咬緊後槽牙,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