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三弟你們終於回來了。”話還沒說完,楊子毅便像個孩子般撲到楊子墨和楊子軒懷中,撕心裂肺地抱頭痛哭起來,那哭聲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洩出來。
“二弟發生了何事,別怕,你慢慢跟我說。”楊子墨緊緊抱著楊子毅,輕輕拍了拍他顫抖的後背,語氣盡量溫柔地說道。
楊子毅滿臉淚痕,眼睛紅腫得像兩顆核桃,抽噎著,斷斷續續地說道:“大哥,都是我沒用啊。前段時間,小妹跟著娘和二嬸去丹藥店鋪學習煉丹,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沒過幾天,那青雲坊市城主的孫子,一個紈絝惡少,去丹藥店鋪買丹藥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小妹。那傢伙色膽包天,一眼就看上了小妹,當場就要納小妹為妾。小妹性子剛烈,堅決不從,拼命抵抗。可那惡少哪裡肯罷休,直接就讓手下的護衛動手。娘和二嬸為了救小妹,不顧一切地和城主府的護衛打了起來。但她們哪裡是那些護衛的對手,最終不敵,三人就這樣被那惡少強行抓走了,城主府直接用挑釁鬥毆來處理。我找遍了能找的地方,去了所有可能申冤的地方,可那些人一聽是城主府的事,一個個都避之不及,根本沒人願意管。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娘、二嬸和小妹被關在了哪裡,我真是沒用,嗚嗚嗚……”
楊子墨臉色鐵青,雙目噴火,拳頭緊緊握著,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城主府簡直無法無天!”
楊子軒也是憤怒不已,“大哥,咱們一定要把娘她們救出來!”
楊子墨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放心,我不會讓她們有事的。”
楊子墨強忍著心中快要噴薄而出的怒火,雙手搭在楊子毅的肩膀上,目光堅定且充滿力量,安慰著楊子毅:“二弟,這絕不是你的錯,莫要太過自責。咱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定能想到周全的辦法救出她們。”
楊子軒在一旁神情嚴肅,語氣沉穩地附和道:“是啊,二哥,咱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靜下來,從長計議,切不可莽撞行事。”
楊子毅用衣袖擦了擦滿臉的淚水,聲音沙啞得彷彿被砂紙磨礪過一般,說道:“大哥,三弟,我聽你們的。”
“二弟三弟,你們先休息一下,養精蓄銳。我來想辦法,你們放心,我楊子墨髮誓,肯定會把他們安然無恙地救出來。如果娘,二嬸,小妹出了任何問題,哪怕拼上我的性命,我也會讓整個城主府陪葬!”楊子墨緊握著拳頭,額頭青筋暴起,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二弟三弟,現在情況危急,為了避免暴露,我把幻容訣傳給你們,你們儘快修煉。如今我們目標太過明顯,不能以正常的容貌示人 ,我先去探查一番。”
說完,楊子墨毫不猶豫地轉身出門。出門後,楊子墨口中唸唸有詞,雙手快速地結出複雜的法印,施展幻容訣。只見一陣光芒閃爍,他的面容和身形開始發生變化,轉眼之間就幻化成了一個彎腰駝背、滿臉皺紋的糟老頭。他穿著破舊的衣衫,在大街小巷中左拐右繞,避開喧鬧的人群,小心謹慎地前行,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經過一番周折,他才終於來到城主府附近。
“天元珠前輩,你能不能感應到我母親他們的氣息?”楊子墨在心中默默問道,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滿心期待著能得到回應。
然而,天元珠並沒有立刻給出回應,楊子墨的心愈發揪緊,額頭上也不自覺地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那汗珠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顆顆晶瑩的珍珠,可他卻無心在意。
就在楊子墨心急如焚之時,天元珠前輩那略顯虛弱的聲音終於在他的腦海中緩緩響起:“小子,我只能隱約感覺到她們的氣息在城主府深處,但具體位置無法確定。這城主府似乎有某種神秘的禁制,干擾了我的感知。”停頓了一下,天元珠前輩接著說道:“不過好在那元嬰修士並不在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