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肯定賣得通。”
聽完豫章公主的話,長孫皇后和李麗質母女倆也算是徹底明白豫章公主的意思了,當即母女倆就同時點頭說道。
“豫章,我看你這些衣服確實挺保暖的,保暖效果不比我們平時穿的貂毛大衣等衣物差,甚至說,要強上很多。”
“但是這種衣服,價格應該很貴吧?”
“阿孃就怕太貴了,賣的時候會有些困難。”
長孫皇后想問題比較周到,於是連忙補充道。
聽完長孫皇后的話,李麗質在一旁忍不住點了點頭,很是贊同長孫皇后的話。
“阿孃,阿姐,你們猜猜這件羽絨服,進貨是多少貫錢?”
面對長孫皇后的問題,豫章公主卻是打起了啞謎,反問著她們母女倆。
“豫章,三十貫錢?對不對?”李麗質來了興趣,於是猜著說道。
“三十貫應該用不著,但是二十貫錢,應該是差不多的。”長孫皇后也說出心中所猜。
雖然這衣服很保暖,但一件衣服總不能開出天價,這是長孫皇后和李麗質母女倆的想法。
畢竟就算是她們身為皇室,但身上所穿衣物,一件的價值也只不過是才達到五貫錢左右,這還是最貴的。
所以長孫皇后和李麗質母女倆剛才說出的價格,已經是她們認為最高的價錢了。
殊不知,在現代,一件衣服的價格等同於這邊的十斤黃金都有。
豫章公主也是被長孫皇后和李麗質母女倆的敢猜震驚了一下。
回過神後,豫章公主不禁哭笑不得的說道:“阿孃,阿姐,你們也太敢猜了吧?”
李麗質嗔怪說道:“那是多少貫錢啊?你直接說不就好了嘛。”
長孫皇后雖然沒說話,但也是這個意思。
見已經吊足了長孫皇后和李麗質的胃口,豫章公主也就不再賣她們母女倆關子,當即笑盈盈道:“阿孃,阿姐,說出來可能會讓你們感到驚訝,這件衣服的真實價錢,其實不過是一百三十文。”
“啊?你說多少?”
“什麼?居然比阿孃想的要低這麼多?”
長孫皇后和李麗質母女倆再次忍不住齊齊震驚出聲。
迎著長孫皇后和李麗質那震驚的小眼神,豫章公主則是無比肯定的點了點頭:“阿孃,阿姐,你們沒聽錯,這件羽絨服的價錢就是一百三十文。”
“剛開始聽到,我也很震驚,但事實就是如此。”
“如果是這樣,豫章,那你可就要發大財了呀!”李麗質忍不住心中興奮,激動的說著。
長孫皇后笑意盈盈的瞥了眼激動的李麗質,笑著點頭:“豫章,如果這種羽絨服真是一百三十文一件,那麼如你阿姐所說,你確實要發大財了。”
“就這種質量的保暖衣服,拿出去賣,一件二十貫錢,那些勳貴和世家的人,肯定會很願意掏錢出來買的。”
“不不不,阿孃,我覺得,就算是一件賣三十貫錢,都會有很多人願意買的。”李麗質連忙糾正道。
看著李麗質一副小財迷模樣,長孫皇后和豫章公主母女倆對視了一眼,皆是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而長孫皇后和李麗質兩人都是管理過皇家生意的女強人,所以看生意問題很準,有了她們倆的肯定,豫章公主心中更加有信心了,也知道該賣什麼價格合適,於是笑著說道:“阿孃,阿姐,我打算一件羽絨服賣三十貫,運動褲一件二十貫,毛衣一件也是二十貫,你們覺得呢?”
“呃~~~豫章,真要賣這麼貴?”
聽到豫章公主的打算,長孫皇后還是感到有些震驚。
要知道,在現如今的時代,一件衣服賣二三十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