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不論怎麼爭吵都不會有任何結果。
馬新閉著眼睛,感到有一股暖流從眼底流出,是的他又流淚了,這是他第二次在飛兒面前流淚,沒有聲音只是流淚,默默的流淚。
良久飛兒才說,“起來吧,我們回去。”
“不回去我要抱著你,永遠這麼抱著你。”
“我也想抱著你,可是天都亮了,在晚點你看我這個樣子要怎麼回去?”
馬新一想也對,飛兒只有一件襯衫還是自己脫下來給她的,現在回去還能上樓去拿衣服下來,等到上班的時間人多了就更不方便了。
“嗯,我們回去。”
說完馬新又把自己的襯衫給飛兒穿上了,剛好能蓋住她的下體,馬新把自己的內褲遞給飛兒說,“把這個也穿上吧,我直接穿外褲就好了。”
飛兒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上了,馬新把油門踩到了最大,好在早上路上幾乎沒什麼車,一路飛奔趕了回去;馬新光著身子飛快的跑上了樓,胡亂的拽了幾件飛兒的衣服拿了下來,穿好衣服兩個人像做賊一樣溜了進去。
“我們像不像韓劇裡面的偷情一族。”飛兒進屋之後背靠著牆喘著粗氣側眼看著馬新說。
“不像。”
馬新他也靠著牆在飛兒一邊,原本他同飛兒一樣並排伸著雙臂聽到飛兒這麼一說,直接翻了個身轉了180度,兩手握著飛兒的兩手,身子都貼在一起,成十字架狀。
馬新向前要親飛兒被她一側頭躲開了,只親到了側臉,他隨即咬著飛兒的耳垂兒說,“我們去洗澡吧,我還沒有和你一起洗過澡呢。”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對了,你說剛才我們上來有沒有看到?”
“有啊,當然有了,你不知道剛才有個老頭一個勁兒的往車裡面瞅,要不是我擋著你都讓他看見了。”
“去你的,你怎麼知道他看沒看見,你擋的嚴實不啊?”
“當然嚴實的呀,我怎麼能讓我的寶貝走光呢。”
“馬新,這樣吧,你對我也不要有什麼承諾了,這樣就公平了。”
馬新捏著飛兒的鼻子,這時的飛兒完全變了個人似的,他不知道飛兒是不是故意表現出這種無所謂的姿態的。
飛兒晃著小腦袋撅著嘴說,“你幹什麼呀?”
馬新腦門撞了下她的腦門說,“讓你胡說。”
“哎呀,疼死了。”飛兒推開馬新跑向沙發,之後一蹦趴在了沙發上,馬新從來沒見飛兒這樣過,摸不清她在想著什麼。
女人真是一種善變的動物你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麼,她們可以或喜或悲,她們可以多愁善感,
她們可以忽然拉著你看日出日落,她們可以換成另一番姿態和你高談闊論討論愛情,
她們可以以一種很高的姿態說教你,引經據典讓你不得不信服,她們更可以為自己找出一系列的理由開脫辯解
,她們犯下錯誤的時候不叫犯錯,但是一旦你要是有什麼不對,
你就要對此負責,甚至雞蛋裡面挑骨頭沒錯也要你承認錯誤。
桌子上還有半盒馬新昨天買的煙,飛兒拿起煙剛要點燃被馬新搶先一步把打火機搶走了。
“誰讓你抽的?”
“只准你抽不准我抽麼?”
“誰都別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