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邁步走過去,撲進了周慎野等了很久的懷裡。
周慎野蹭了蹭她的頭髮,什麼都沒說。
虞棠抬頭,很近的距離下,看著周慎野的臉,覺得有些失真。
她笑了一下,踮腳湊近,“周慎野,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做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她眉眼生姿,活色生香。
誰能抵抗得住這樣的風景,反正周慎野是不行。
手勾著她的腰往懷裡拉,聲音綿綿地在她耳邊流淌,“心情不好的時候,需要一場徹底的放縱。”
拋開所有理智,全身心的放縱。
虞棠眼裡有流動的光,抬手拂過周慎野的喉結,指尖往下,只說了一個字,“好。”
下一秒,周慎野的吻落了下來。
兩人從門口到客廳,最後周慎野的腰砸在樓梯一角,這才停了下來。
虞棠勾著他的脖子往前拉,問,“周慎野,你今天真的沒事嗎?”
周慎野低頭靠近她的臉,“我的時間隨時為你準備著。”
要是以前聽到這種話,虞棠一定會罵他一句“戀愛腦”,但是此時此刻,她需要的就是這句話。
她不再說話,所有意圖都從眼神中流露出來。
周慎野將她打橫抱起,大步上了樓。
來不及去選要去主臥還是客臥,他進了最靠近樓梯的那一間。
今天這一次的主動權掌握在虞棠手上。
可體力的懸殊,還是讓她敗下陣來。
她說要就要,說停的時候,周慎野可沒那麼快停下來。
臥室的窗簾半開著,能看到外邊正熱烈的陽光。
虞棠已經累得腦袋發暈,看向窗簾透進來的光時,腦袋裡閃過一個詞——白日宣淫。
她從來沒有這樣放縱過。
“姐姐。”
正賣力的周慎野低低喊她的名字,把她側過去的臉掰回來。
“這種關鍵的時刻,你能不能專心點。”
虞棠閉眼,把自己徹底開啟了,接受著周慎野的橫衝直撞。
他不知疲倦,她累得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光已經沾上了橘色。
傍晚了。
虞棠翻了個身,痠痛的四肢讓她沒法有更大的動作。
“醒了?”
周慎野的聲音很清醒,“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服務意識真不錯,餵飽了自己,還惦記著虞棠餓不餓。
虞棠搖了搖頭,看著他,突然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的生活裡多一個親人,會是什麼狀態?”
什麼奇怪的問題,周慎野蹙眉,“你明知道我是孤兒,問這種問題不是太冒失,太沒禮貌了嗎?”
虞棠表情僵了一下。
關於周慎野孤兒的身份,是她和孟千亦悄悄去調查的,從來沒有當著他的面公開談論過。
預設的太久了,似乎忘了背地裡的調查本就是一件挺卑鄙的事。
“你不用找理解搪塞我,”周慎野大度極了,“你想詳細瞭解我很正常。”
他往前湊過來,“不過關於我的事,我希望你親口問我,親耳聽我說。”
虞棠直視著他的目光,“如果我親口問你,你會百分百說實話嗎?”
周慎野沒有閃躲,但那一秒的眨眼,有些話便是不言而喻。
虞棠及時停止這個話題,回到上一個,“我偶爾會想,如果我能有個兄弟姐妹,現在的生活會不會好得多。”
不是物質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作為的虞家的獨子,她肩上揹負的壓力真的太大了。
本以為早已經習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