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野搖了搖頭,摟在她的腰上的手收緊,“我不這樣覺得,如果有別人感覺到了,那是他們的事。”
虞棠苦笑,“你這句分析聽起來更加自私。”
“那正好,的周慎野嗓音染上一絲暗啞,“我們是同類,天生一對。”
此時此刻,他眼裡有虞棠從未察覺過的黑暗的光。
陰暗、危險。
虞棠心裡壓抑的情緒翻江倒海襲來,踮腳,“周慎野,能不能吻我。”
周慎野眼神微變,並沒有任何行動。
只是看著她。
虞棠沒有再等,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帶著一點撕咬似的力度。
從門口到客廳,從樓下到樓上臥室,今天的虞棠是完完全全的主導者,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發洩。
像一條故意讓自己在缺氧的海域溺死的魚。
周慎野卻很清醒,完全的配合之餘,努力給虞棠最好服務和最美妙的感受。
最後,虞棠腦袋裡一陣白光閃過,她抓著周慎野的胳膊,指尖用力到指甲幾乎嵌進他的肉裡。
她失神地叫他的名字,“周慎野……周慎野……”
周慎野淺淺吻著她的額頭,“我在。”
結束後,虞棠閉著眼睛睡了過去,睡得不安穩,眉頭緊皺著。
感覺到身邊的周慎野有要起身的動作,虞棠伸手拉住他,“別動。”
周慎野動作很輕地撐起她的腦袋,“乖,我帶你去洗澡,不然你會不舒服的。”
虞棠這才聽話的任他擺佈。
她全程閉著眼休息,等周慎野為她洗完澡吹乾了頭髮,又抱回床上躺下,“餓不餓?”
虞棠搖搖頭,坐起身靠在床頭,拉著周慎野的胳膊,“陪我待會兒。”
兩人坐在床上,虞棠側頭靠著周慎野的肩。
房間裡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外,只有窗外傳來的風聲。
許久後,周慎野先開口打破沉默,“想和我聊點什麼?我聽著。”
虞棠呼吸聲加重,搖了搖頭。
周慎野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掌心的溫度傳過去。
她的面板還是冷的。
“既然不開心的時候來找我了,為什麼不更信任我一點,你說,我聽著,把我當成你情緒的垃圾桶,我照單全收。”
虞棠突然笑了一下,“你對我那麼好,不怕我以後真的離不開你嗎?”
“那就不離開,和我在一起一輩子,我願意的。”
一輩子……好可怕的詞。
虞棠搖了搖頭,又沉默了幾秒後,終於開口,“我有個師父。”
“嗯。”
“不是調香師父,是刺繡師父,小時候媽媽和外婆全力想要培養我的調香手藝,我雖然有天賦,但心不靜,很難集中注意力做好這種需要靜心的技術活,當時外婆和我談條件,說可以滿足我的一個願望,讓我做交換來認真學習調香。”
周慎野,“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何出此言?”
“換做別的小孩,有這種交換條件,一定要玩具、要錢、要旅行,你要的卻是另一個沉重的壓力。”
虞棠苦澀一笑,“但對我來說,並不覺得這是壓力,那是我很喜歡的事,我十歲那年就拜了師,一有空就去和他學刺繡手藝,但因為這並非主業,我一直用的化名,也沒有在公開場合暴露過自己。”
周慎野點頭,“這樣也好,少一個身份,就少一種被當成靶心的可能。”
“可即便是這樣,師父還是被人盯上了。”
虞棠眼眶發緊發酸。
“師父是雲城最後一個刺繡手藝人,最輝煌的時候,有人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