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眼中閃過躍躍欲試,“風險和收穫成正比。”
“這個副本里果然有東西。”
武奇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目光在前方停留一會,“往這邊走。”
烏童雪不知道,有很多人正在往他家的方向趕。
雨下的太大,他暫時把小孩收留在家,讓他住在客房。
顧烈剛回到家,不知怎麼想的,隨便收拾乾淨就往樓下去。
樓道里安安靜靜,燈光一閃一閃,只有鞋底落在地面的悶響。
咕嚕咕嚕——
玻璃球珠滾動的聲音斷斷續續,由遠及近。
半路撞到什麼,往回滾了滾。
顧烈低下頭,眉眼躁鬱。
“嘖。”
沒有一腳踩上去踩爆它,而是選擇向右邊繞了半步。
要是髒了的話,他會嫌棄的吧。
真麻煩。
“扣——”
“嘭——”
是門倒下的聲音。
一“門”之隔,顧烈和烏童雪忽然對視上,臉上是同款驚愕。
顧烈抬在半空中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神色尷尬,這門的質量真垃圾。
烏童雪奇怪這個很兇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家門口,站在原地沒動。
警惕、驚訝……顧烈能看出他對自己的防備,唇角動了動,他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很自然地收回手雙手環胸,直白地盯著人看。
眼前的人剛洗完澡,身上是件寬鬆襯衫,紐扣隨意扣起,卡其色褲子很短,堪堪遮到大腿中部。
兩條腿白的晃眼,膝蓋泛著柔和的粉,與白膩膚肉一同印入眼中。
漂亮鎖骨處還沁著水珠,透著薄紅的臉清純誘人。
顧烈再一次遺憾,怎麼就嫁人了呢。
他混是混,但底線還沒那麼低。
頗為不捨地收回目光,問他,“這門是怎麼回事?”
在光下仔細一看,暴力破壞的痕跡十分明顯,詭怪兩個字瞬間浮現在他腦海。
詭怪和詭怪之間的相處並不和諧,互相吞噬背刺是常有的事。
他第一反應是有東西上門來找這位年輕小妻子的麻煩。
“不是你推倒的嗎?你把它修好。”烏童雪儘量表現得理直氣壯。
他現在需要一個免費修理工,正好就送上來一個。
雖然但是,他心裡還是很慌張的,這個人看起來真的很兇很不好惹的樣子。
小雪狼時刻準備抱盆跑路,緊緊盯著顧烈的動作。
沒想到他竟然什麼都沒反駁,直接幹起活來。
這讓烏童雪幻視他老公早上幹活的模樣,都一樣的利索。
客房的門不知何時開啟一小條縫,錢耀祖偷偷趴在門邊觀察,很是煩躁。
“又一個臭老鼠。”
果然應該全殺了,看見就煩。
但是媽媽就在外面,媽媽看起來很膽小的樣子,錢耀祖陷入糾結,不敢輕舉妄動。
顧烈先一步發現他,轉頭猛地看去,目光鋒利如刃。
錢耀祖囂張地衝他揚起鬼臉,嘻嘻哈哈作怪,試圖恐嚇他離開。
顯然顧烈不吃這套,不僅如此,兩人的對峙還引來了烏童雪。
飛快對視一眼,目光閃爍,一個繼續修門,一個乖巧可愛地扒著門往外看,偷看他剛找回來的媽媽。
在顧烈眼中,烏童雪是個極弱的詭怪,有個不著家的丈夫,有些可憐,房間裡那個小孩可能是他的親戚。
他不至於和一個小破孩計較。
在錢耀祖眼中,媽媽柔弱又可憐,見到臭老鼠已經害怕的不行了,要是他把臭老鼠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