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撞撞看呀。”
“好大的口氣。要是不扔掉武器,這邊可就要殺了她了。難道說,你已經不需要她了?”
“那可就麻煩了。她雖然看起來沒什麼了不起,但對我們來說可是重要的家人呢。武器的話,我這就乖乖扔掉 —— 你可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咯。”
話音未落,達馬爾便從鎧甲上的腰帶處,將一個黑色的筒狀物扔到了地上。
當然,塔格麗德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只是緊緊握住手中的劍,死死地盯著騎士。不,不只是她,周圍所有人都是如此。
“說讓你扔的是你自己吧?”
“什麼 ——”
這種東西的含義,現代人是不可能明白的。
誰能想到,這個神秘的黑色筒子,竟然會讓周圍一片區域都爆發出耀眼的閃光和刺耳的聲響呢。
二、局勢反轉
兵器的效能雖然很難決定戰爭的走向。畢竟無論裝備效能有多高,戰爭的勝負還會受到物資數量、工業實力、裝備的維護保養、作戰計劃,以及從教育到國民情緒等諸多複雜因素的影響。
但如果雙方的裝備效能差距過大,有時候也會從根本上改變戰爭的局勢。
就像戰爭史上記載的那樣,大批衝鋒的步兵會被塹壕陣地裡的機槍掃射而全軍覆沒,而坦克又能碾碎機槍組成的防線。而此時此刻,這個本身並無殺傷力的閃光發聲筒 —— 閃光彈,卻瞬間奪走了現代人的視力和聽力,引發了一場巨大的混亂。
“啊,啊啊啊啊!?”
“發生什麼了!?誰來告訴我啊!”
在敵人陷入一片鬼哭狼嚎之際,我朝著舒尼亞被囚禁的囚籠猛撲過去。
與此同時,達馬爾一腳踹倒了那個拿著劍的女人,而在另一邊,手持斧劍的法蒂瑪從上方艙口一躍而出,朝著手持板劍、腳步踉蹌的凱特撲了過去。
此時,敵人的武器再也無法威脅到人質了,在翡翠之力面前,木製的囚籠欄杆就如同枯枝一般脆弱。我輕易地將其折斷,弄出一個洞,然後朝囚籠裡望去。
“舒尼亞!你受傷了 ——”
“嗚嗚嗚…… 我看不見了…… 耳朵好疼…… 這是怎麼了……”
只見裡面有一個金髮少女,正捂著眼睛和耳朵在地上翻滾著。
可別忘了,舒尼亞也是現代人,她同樣沒能對閃光彈採取任何應對措施。
不過,當我用金屬手臂將她小小的身體抱起來時,舒尼亞還是伸出纖細的手,摸索著碰到了我的裝甲。
“京…… 一,是你在那兒嗎?”
“讓你久等了。嚇到你了,真抱歉。”
那強烈的聲響和閃光雖然導致了短暫的失明和失聰,但她還是認出了我。她臉上雖帶著痛苦的神情,但卻只是將頭靠在我堅硬的胸部裝甲上,並沒有掙扎反抗。
只是當看到她脖頸處那道小小的傷口時,我心底突然湧起一股怒火。
—— 幹得好。
我立刻帶著舒尼亞從囚籠裡出來,然後朝著玉匣車飛奔回去。只要把她藏進裝甲車裡,這次的營救行動就算是成功了。
看到營救行動進展順利,阿波羅尼亞一邊揮舞著機關槍,露出尖牙,一邊揮舞著拳頭。
“哇哦!剛才那玩意兒好厲害啊!?我還以為一瞬間天亮了呢!”
“稍後再解釋 —— 進行壓制射擊,把右翼的敵人都給我掃清!”
“明白!”
隨著 “噠噠噠” 的斷續槍聲響起,立刻就有好幾個利貝雷塔從安夫的背上掉落下來。而我則繞到車體左側,朝著視力正在逐漸恢復的敵人群衝了過去。
“上吧,夥伴們。”
我左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