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是在大家面前分的呀,而且之前都是用同一個鍋煮的哦?笨蛋也該適可而止地說幾句吧。”
“誰知道呢。我可知道哥哥晚上站崗的時候有人送吃的這事哦。”
“你這麼說的話,貓不也偷偷鑽到被窩裡去了嘛?”
一番精彩的唇槍舌戰之後,兩人同時輕輕地呼了口氣。
但這事可沒就此打住,車身好像碾到了什麼東西,產生的震動就像是比賽開始的鑼聲一樣,瞬間引發了一場激烈的爭鬥,法蒂瑪使出高速貓拳,阿波羅尼亞則一邊躲避一邊用狗踢反擊。
“狗就是滿肚子壞水的骷髏架子!”
“我可不想被你這色貓說什麼動搖主人的理智之類的話!”
在並不寬敞、難以自由活動的車內,兩人這番攻防還真是精彩。法蒂瑪的貓拳要是打中了,肯定能把人打得倒地不起,但由於空間狹小,沒法充分發揮出拳的彈力,所以她似乎是全力在提升出拳的速度。相反,阿波羅尼亞身材小巧,卻能靈活地化解攻擊,還能瞅準空隙用低踢攻擊對方小腿,以此彌補力量上的不足。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互相嗆聲,說不定她們倆關係其實還挺好的呢。
“之前纏著吃別人送的東西的,到底是誰來著?”
“你要是早就在聽的話,那你是在哪兒看到的呀!?說到底,把親暱和愛慕混為一談,還控制不住自己,一直處於發情期,這可真讓人頭疼啊!”
“誰、誰一直處於發情期啦!我也很努力了呀,從那以後我可沒有一直暈頭轉向的哦!”
這場愈演愈烈的爭鬥逐漸演變成了互相揭露對方秘密的局面。
我正琢磨著該什麼時候出面制止呢,一直在揉腰的舒尼亞突然把手伸進了挎包。
剎那間,奇美拉莉亞二人的動作停了下來,表情凝固,慢慢地血色也褪去了。
“你們倆,明白我想說什麼嗎?”
從挎包裡拿出烤栗子把玩著的舒尼亞,臉上呈現出的完全是一種虛無的神情。本來就已經疲憊不堪的她,此刻在那平靜的表象之下,彷彿有一股無聲的冷焰在升騰。
“坐下。”
“可是這隻色貓 ——”
“都是這隻下流狗的錯 ——”
兩人不顧一切的抗議聲完美地重疊在了一起。但戰局早已分明,就算她們倆有點肢體上的衝撞,也不可能讓舒尼亞動搖分毫。
反倒因為從挎包裡傳出了什麼東西被削掉的嘎吱聲,兩人同時嚇得耳朵耷拉下來,尾巴也緊緊地纏在了腿上。
“坐下。”
“‘是’。”
我一邊盼著她們倆能平安無事地被放過,一邊藉著說教的由頭躲到了炮手位上。
然而,我本以為這樣就能從這個話題中解脫出來了,可剛一坐到座位上,無線電就響了起來。
“喂,你之前收了別人送的吃的什麼的?”
看樣子,奇美拉莉亞她們的聲音連帶著以太機關的聲音,一直傳到了骸骨所在的地方。我頓時感覺有點頭疼。
“準確地說,是昨天晚上收到的啦。”
“詳細說說內容。”
“搞什麼呀,突然問這個 —— 是叫沙沙莫可來著?就是那種把類似玉米的東西揉進麵糰裡做成的麵包,中間夾著乾肉和葉類蔬菜的那種。”
“那隻狗,就對你特殊待遇啊…… 貓也沒資格說別人啦,明明自己又酸又甜的味道讓人舌頭都受不了,還差點流口水呢。”
“我覺得那味道還算挺多汁的呢。”
“我不是要聽你說送的吃的味道怎麼樣啊!”
因為他說又酸又甜,我才說了味道的事,結果一問他到底想說什麼,就立馬被切斷了無線電通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