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正常男性的修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目光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大,實在是太大了,在修的印象裡恐怕只有伊甸能夠望其項背,
好吧,修失敗了,最終還是沒能控制住。
沒辦法,那種宏偉的規模哪怕是女性也很難不被吸引住,更何況是一個取向正常的男人呢。
阿波尼亞注意到了修的目光,但她卻並不在意,表情依舊平靜如水。
“雖然方式比較奇特,但還是請容許我代療養院裡的孩子們向你們表示感謝。”
光芒從她的身後照進房間,在身上黑白相間的修女服的襯托下,一股聖潔之感油然而生。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明的空靈和悲憫,彷彿擁有撫慰人心的能力一般,讓人內心平靜。
旁邊的帕朵都變得比平常安分了不少。
“哪裡哪裡,應該的,這些生病又無家可歸的孩子本來就應該得到幫助。”
但某個傢伙好像對這些玩意免疫,雖然有所收斂,但眼睛依然還是控制不住的亂瞟。
“我有些好奇,既然是在做好事,那麼你們為什麼不走正門呢?”
阿波尼亞平靜的語氣中帶上了些許疑惑。
“這個嘛……做好事不留名,不圖回報,在暗處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乃是我們黃昏街義賊的職責。”
修邊說,邊不動聲色的望向窩在角落裡縮著脖子的帕朵。
越說帕朵的臉越紅,很快就從脖子紅到了耳朵根。
整張臉紅的跟個小西紅柿似的。
要不是因為她窩在角落裡看不太真切,修估計能看到她頭上冒出來的蒸汽。
“黃昏街義賊嗎……”
阿波尼亞若有所思的自語了一句。
修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隨後又緩緩的睜開,隨後整個人的氣質就隨之一變,語氣也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既然作為黃昏街義賊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麼現在就該談談我作為哈蒙德機械幹員的任務了。”
阿波尼亞帶他們來到這間房間裡之前,修在這一路上看到了不少身上有紫色條紋的孩子。
從那一刻起他才明白那些頻段異常的崩壞能濃度反應是怎麼產生的了。
這裡根本就不是什麼用來秘密搞什麼人體實驗的地方。
這地方的真正作用和它的名字一樣,它確實是一家「療養院」只不過收治的病人們都比較特殊而已——他們都是「崩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