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與沒有經過無樣。只有李淮注意到了。
下人帶他們來到了一個房間,此房間在三樓,最高的樓層,三樓的書籍已不是書生能看到的,得是劍客,得是習武之人,要不然看來也無用,書生又不揮劍。書生要讀書。
下人停在那間屋外,朝屋裡大喊:“大人,有人來見。”
“進來。”屋內傳來一個聲音。
下人轉身對著老頭子說道:“進去吧,請。”
老頭子一臉坦然,笑道:“行。”
下人把門推開,朝老頭子做了個手勢,恭敬的請老頭子進去。
老頭子又說了一句,“吳愧,進來。”
吳愧撓了撓頭,“我也進去?”
“對!”老頭子堅毅的說道。此話的語氣就是沒有迴旋的餘地。
樓下有聲音,震得地板有聲響。
鋪裡又有人來。
一輛華麗的馬車停靠在路邊,停靠在路邊的逍遙書鋪前,就聽在那裡,只停在那裡。停了好久,車裡頭也遲遲未有動靜,很安靜,外面很鬧,可能是車外的鬧,與這車裡的靜行成對比,可能車裡也不是很安靜。
下人拴住馬車,朝馬車裡喊:“大人,已停靠很久了,大人還不下車嗎?這裡能停車嗎?”
裡頭那人穿著還貴,一道道金絲刻在衣袍之間,錦衣華服身上披著,有一股炫耀之味,人的舉止也無不透露出他的有錢,他很有錢,他可能只有錢。
坐在車裡面的人喊道:“不急,在停一會,又沒遲到。”
下人語塞,也不好再說什麼,不能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