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輛馬車疾馳於街道上。
大哥人嚇得一激靈,連忙側身向街道邊緣靠去。
躲閃之餘,不乏抬頭看馬車伕。
馬車伕也看著毛頭毛腦的小子。
兩人對視。
花滿間的樓裡,少了許多人的情況下,竟依舊燈火通明,彷彿一塵不變。
花何理坐在平日裡花何意坐著的樓主之位,心裡不甚的激動,就彷彿是一步登天的那股焦躁之情,攥著的手不停地摩挲著椅子的把手。
下人來人稟報,“報告,屋外有人求見。”
“愣著幹什麼,讓他進來見我。”
花何理陰險地微笑著,身形彷彿是一隻樹梢上的烏鴉。
下人低首道:“是。”
司徒行開啟花樓的門,坐在高位上的花何理一見,彷彿一見如故,笑臉相迎,只當那是知心朋友。
司徒行恭敬地說道:“感謝花大人讓我來你們這個地方躲避啊,不然,我們這個計劃恐怕也難以進行下去,總之,花大人你首功啊!”
花何理握住司徒行的手,緊緊地攥在手中,“哎呀,少說這些虛名,只要花何意死了,我們傀儡的身份才會被你們這汪清泉給洗淨,如果這件事情成了之後,日後還得多多仰仗你們才是。”
司徒行笑道:“哈哈哈哈,好說,好說,只是這件事情還沒有過去,因為,天還沒亮。”
隨後,司徒行的眼神愈發地陰沉,目光也緊撐起來,慈眉善目立馬不見蹤影。
等到花何理反應過來時,司徒行已經反客為主似的坐在了客賓的位置上,花何理不知所措,只聽見司徒行說道:“花大人,怎麼不坐著呢?我們坐著慢慢聊,現在時候尚早,我們不妨以茶代酒,聊至拂曉如何?”
花何理如夢初醒,尬地大笑道:“好好好,我們聊一會,不急,反正時間尚早,大人的時間也是尚早,既然留有餘地,那我們以茶代酒,聊著。”
說著,又換來手下,“你去被茶,客人要喝茶。”
說完轉身對著司徒行彬彬有禮,“大人稍安勿躁,已經去被茶了,你只管等著便是了。”
說完話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
司徒行摸摸椅子把手,道:“你們這裡真是富麗堂皇啊!燦爛明珠,璀璨靚麗啊!”
花何理撓撓頭掩飾自己沒來由的尷尬,抬抬手陪笑道:“不過是身外之物,大人不必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