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失去生命,而那個人,也許就是你我,不過在者說來,浮沉的人我們大多都是不熟的,他們的人就一定認識吳愧嗎?”
“你知道嗎?大晚上的,除了我們的人會在大街上胡亂遊街,還會有誰,也只有盧仕亣的那批人了。這些還是很好辨認的。”
陳芸的話裡話外幾乎都是在詆譭李淮的智商,就是白痴,不會以事實論結果的,到頭來都是紙上談兵,囫圇吞棗。
李淮剛才的話就是口不擇言,脫口而出的言語。
那便是無為之舉,便是笨。
李淮在一片寂靜後有說道:“那麼,逍遙書鋪來得及嗎?吳愧並非是一定能辦成這件事的,而到那時,我們又將怎麼辦,如果那個敵人真的是我們的實力不可及的,我們又該怎麼辦,況且我們身邊的內奸就像是如今我們身處的這片無盡的極夜,我們絲毫看不清楚事物的本質,只能知道事物的存在,從而知道它,而那些也只是表象,不真實!”
陳芸接上李淮的話,說道:“這些都是如果,如果是沒有如果,那麼也就沒有你說的那麼多的後果了,別忘記了,他們有他們的計謀,我們不是還有一個逍遙逸,我信任他,他肯定還有計劃,只是未曾與我們說過。”
“但願!”李淮嘆了一口氣,只是這一口氣,比較長。
李淮又問道:“哎,你說,我們知道要去幫忙,那麼花滿間的那些人會不會也派人過來?”
陳芸的思維突然一震,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嚇住了一般,呆在了原地,“然後,會猜到這條路。接下來,我們會與他們會面。”
李淮接著陳芸的話說了下去,“我們會與他們交手,而吳愧,會少一些對手!”
陳芸又開始暗暗擔憂起了一件事,“可能,我們只是替他擋下了一些敵人,其實他不會遇到他們的,因為浮沉的人我們暫時還沒遇到,萬一,吳愧......”
“沒有萬一,只有一,就是吳愧戰勝他,我覺得吳愧不會那麼不中用的,他是一個經久不衰的青銅器,而歷史,就是他活著的見證者,我們也是。”李淮雙手抵著後腦勺,愉快沒有緊張的氣息。
陳芸聽完此句話,心裡的那條緊鎖的線彷彿瞬間解開,鬆鬆垮垮,舒適不失雅度,解開了自己綁在心裡的枷鎖,心情少許的舒適了一些。
戛然間,他們的身後有鞋子踩落地面發出的擦擦擦聲,然而這些聲音輕鬆的被二人聽進了耳朵裡,二人的眼神微皺,放下的心有警惕了起來。
身後之人一人穿著錦衣華服身著相當的靚麗,光看外表,是一個風度翩翩,飽讀詩書的少爺,只不過外表的語言永遠片面。
他的身旁還有一位隨從,那位隨從的穿著暴露,袒胸露背,衣裳簡陋俗氣,是一個下人的打扮。
原來他們是驍嘯與那位打手。
他們正姍姍來遲,在路上,正好碰上了也正在趕路的李淮他們,狹路相逢,誰勝?
驍嘯他們是如何湊巧,就如此的剛好與他們碰面,其實在此事,驍嘯也是有過糾結的,他內心的糾結是該如何規劃自己的路線,因為他見證了吳愧的實力,雖然不是自己親眼瞧過的,但還是大為震撼。
他飄在半空中,思緒卻停在了原地,何為,自是他自我的迷茫,他不知道該往哪裡選,哪裡是歸途,這些至關重要,走錯了,也就沒能攔住吳愧,他們的勝算就會變得渺茫。
驍嘯報皺,神情凝重,他對地勢也是略微的瞭解,在他的見解中,去往安北大街的路有兩條,一條大路,一條小路,只有二者選一,別無他選。
大路率先排除的,在如此緊要關頭,吳愧不會冒險去選擇一條大道通行,而且,大路必須先從安南大路的街上走過去,那時候他們就在街上,走是必然不通,所以小路才是他們的首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