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超凡脫俗,可能很難脫困。”
到底還是年輕,吳愧覺得恐懼來源於的地方就是未知,而不屬於內心,內心的迷惘始終在摒棄恐懼,這是世界教會吳愧的適應,老頭子說向陽花木早逢春,所以我們需要學會適應。
他轉過身去,身後的陽光正好在李欲蘇看來,融入吳愧的身體,貫穿進李欲蘇的眼睛當中。李欲蘇看見的吳愧,總是要高大,比他高大。
李欲蘇笑道:“你有些裝模作樣。”
吳愧鼓起勇氣,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去玩玩隱殺陣,需以何以?”
李欲蘇笑得輕鬆,說道:“怎麼樣,想通了,別那麼怕死嘛!”
“是人都怕死。”吳愧說道,“更別說我了。”
李欲蘇抓抓頭,說道:“我倒是不怎麼怕死,書上說人固有一死。我覺得既然要死,還是不去怕了,本來就要死,怕他,我不是更要死?”
吳愧哈哈大笑,說道:“你說得也對。”
李欲蘇面對一拍即合的吳愧,說道:“我說得不差,你說得也對的,但是我們要怎麼行事,都不對,我們想怎麼行事,就怎麼行事,都對!”
同一時間陳芸的信件也傳遞給我吳愧,信上說茶館的殺手不多,途經茶館,解決殺手,趕回可在,準備轉移位置。
吳愧領會了陳芸意思,剩下只需一身行動。
他朝著李欲蘇說道:“走吧,我們需要去茶館。”
李欲蘇問道:“茶館又在那個地方?”
吳愧答道:“你只需要跟我來就可以了,我們回客棧的路上就有茶館,走吧。”
與之同時,陳芸在茶館,落落大方,手中耷拉下去的衣袖輕輕扶起,林下風致,雍容富態的氣質在一舉一動中很難不體現出來,這是氣質,這很顯然不是刻意為之。
陳芸觀望著遠處的殺手,殺手的眼神並未刻意躲閃,但他們動作很難不暴露在原本就是刺客的陳芸眼中,在陳芸的眼中,這是一種很嚴重的職業失態。
因為他們不善於規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