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好人妻的李懷德心裡癢癢的,心裡盤算著要用什麼手段,才能把這個女人搞到手,強忍住流到嘴邊的口水,連說:“好,快去,快去!”
顏紫玉厭惡地瞟了一眼李懷德,拿上包,下了樓,騎上自己的腳踏車,出了軋鋼廠,回四合院東跨院了。
少劍鋒自從醫務室的藥膏被人摘了桃子,就一直賦閒在家,但他對紅星軋鋼廠的事並沒有少關心,除了顏紫玉這個枕邊人不斷在耳邊嘮叨外,還有幾個不是徒弟、勝似徒弟的劉光天、雷貴雄、陳小冬的彙報,加上晉級後的林路乙、許大茂、劉海中也時不時地來東跨院串個門,給少劍鋒說些軋鋼廠的新聞,特別是許大茂,就像一個包打聽,四合院的事他知道一半,軋鋼廠的事他全知道,在他嘴裡,就沒有他不知道的秘聞,真的假的,他全知道,而且任何一件事,到了他嘴裡,都變得活靈活現的,很有故事性。
許大茂也是被孫月紅這小丫頭征服了。
一次到東跨院串門時,正好看到小丫頭在教劉光福、雷貴英、何雨水、陳小蘭練武,看見劉光福那笨頭笨腦的樣子,一個動作反覆教了幾遍,還是學不會,忍不住笑了,對劉光福說:“光福,你真是丟人,向一個丫頭片子學武功,能學到什麼好武功,少主任也真是,自己不肯教你們,胡亂叫一個丫頭片子來教你們,這不是糊弄人嗎?”
劉光福一見許大茂開口,就知道壞了,連忙朝他使眼色,結果是許大茂沒看見還是裝作沒看見,仍然不管不顧地吧啦吧啦地不停,可把小丫頭氣得臉都發青了,你說你許大茂懷疑俺就算了,怎麼連帶俺師傅也懷疑上了,說誰糊弄人呢,嗯?
雷貴英、陳小蘭也給許大茂打著手勢,只有何雨水冷冷地望著他,一副替他可憐的樣子。
這時許大茂才發現了異常,對劉光福他們問道:“怎麼啦?你們這是怎麼啦?”
這時,孫月紅已像踩到尾的小貓一樣,瞪著大眼,眨吧眨吧了幾下,從眼裡射出一道光,投在許大茂的身上,憤怒地問道:“許,大,茂,說誰糊弄人呢!”
許大茂愣了一下,但隨即又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抱著肚子抽抽,然後還要嘴硬地說,“我就說你糊弄人了,小丫頭片子,你長得這樣瘦瘦的,還沒有我腰高呢,就裝作一派武術大師的樣子,在教……”
小丫頭似乎在認真聽許大茂說話,突然插嘴道:“不對,你還說了我師傅糊弄人!”
許大茂嬉皮笑臉地道:“對,對,我是說過,你師傅不肯教他們,讓你來教他們,就是糊弄人!”
小丫頭徹底憤怒了,大叫一聲:“許,大,茂,你欠揍!”
叫完,小丫頭一個“凌波微步三連閃”,一下閃到許大茂的身前,在許大茂還沒反應過來,又一個“鎖龍爪”,扣住許大茂的咽喉。
許大茂看著懸在空中的孫月紅,伸著小手扣住他的咽喉,從小手中傳出的力道,他知道他要是敢反抗,這隻小手絕對會捏碎他的喉結,一時嚇得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腦子裡想說的話,化作喉嚨裡的咕嚕咕嚕聲,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好恐怖的丫頭片子,難道少副主任真的是武林高手?想到這裡,心裡的害怕,立即化作一陣興奮,連忙高舉雙手,作投降狀,嘴裡說不出話,眼睛卻在向小丫頭示意,他知道害怕了!
小丫頭也只是一時氣憤,沒忍住,露了一手,並不是真的敢傷到許大茂。
出完手,便有些後悔了,晚上肯定又要被師傅罰面壁思過了。
“哼,這許大茂也真是該死,不教訓他一下,姑奶奶咽不下這口氣!拼著面壁思過一小時,並不虧什麼,哼!”小丫頭的氣性還是蠻大的,看見許大茂不斷地眨眼睛求饒,便順勢收了手,從空中落在了地面。
許大茂渾身一軟,便癱軟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