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有一郎放下,醫生定睛一看,觸目驚心的傷口頓時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直接拒絕了治療。
獪嶽再三保證要是有一郎出了意外,絕對不會追究他的責任,當場塞給了醫生不少錢才被勉強收下。
之後獪嶽就被趕了出去,獪嶽和熙子在門外等著,要不是離鬼殺隊太遠了,他絕對不會來這裡。
“怎麼會這樣?”初步觀察傷口情況後,醫生額角滲出薄汗,喃喃自語道:“這傷……是被什麼利器割斷的嗎?誰對一個孩子這麼殘忍?”
有一郎整條手臂被整齊的切斷下來,斷掉的手臂被放在旁邊。
不知過了多久,醫生一臉疲憊地推著有一郎走出來:“血已經成功止住了,你弟弟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在這裡住下好好觀察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熙子焦急上前想落在有一郎身上。
“欸欸欸!別碰他,好不容易才把血止住,可不能再出什麼差錯了。”醫生見狀,慌忙阻止熙子的靠近。
獪嶽的看向有一郎的斷臂處:“手臂怎麼沒接上!?”
醫生靠在牆壁上,稍稍休息了片刻,語氣中帶著些許無奈:“誰跟你說手斷了就能輕易接上的?這種事情哪有那麼簡單。”
“我認識的一個醫生,她親口告訴我斷肢在一定時間內是可以接上的。”獪嶽不假思索地回應。
那醫生嗤笑一聲,微微仰頭說道:“那大概是騙人的把戲罷了,我作為一名專業的醫生,這麼多年來從未聽聞過有人手腳斷掉之後還能夠被重新接上的。”
獪嶽此刻深刻感受到了珠世小姐和普通醫生的差距,默默閉上了嘴準備再說什麼,只是決定等有一郎的傷穩定些晚上帶著他離開。
另一邊的時透夫妻天都塌了,幾周前一個叫天音的人找上了他們,說他們是一個強大劍士的後代,邀請他們加入對方的組織。
時透悠真聽說了鬼殺隊的事蹟後是想加入的,但是家裡還有兩個年幼的孩子,自己還有一個重病的妻子。
這個家不能沒有他,為此他一直在猶豫。
那位天音夫人聽了他的想法提出了免費幫忙治療他妻子還有幫忙撫養孩子。
幾人的交流一直避著兩個孩子,時透悠真瞭解自己孩子的性格,哥哥的話一定會反對他的加入而弟弟會很高興的想參與進去吧。
天音也覺得那兩個孩子還小,鬼殺隊還沒有必要依靠那麼小的孩子。
在兩人意見統一後,決定在山下的客棧裡開個房間治療。
時透悠真帶著他的妻子下山,天音也帶著蝴蝶香奈惠會面。
蝴蝶香奈惠診斷後給時透夫人開了藥,拿到藥的夫妻倆很開心的回了家,然後……
被破壞的門口,被拖拽的痕跡,滿是血跡的房間,以及暈倒在塌邊的孩子。
時透夫人當場就暈了過去,時透悠真安置好母子兩人後趕忙下山報警。
時透悠真在山腳下,遇到了還沒有離開的天音兩人,再從時透悠真口中知道發生了什麼後蝴蝶香奈惠向天音請示先一步上了山。
最後還是沒有成功報警,蝴蝶香奈惠跟著血跡來到樹林深處,一切的痕跡都終止於一片被釘著木頭的地方。
“怎麼樣了?”天音一路小跑上山喘著氣問。
“恐怕…有一個孩子被吃掉了。”蝴蝶香奈惠不忍的說出結果。
“那麼,那隻鬼呢。” 時透悠真緊緊握住拳。
香奈惠抿了抿唇沒有說完,只是搖搖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時透悠真崩潰的崩潰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
蝴蝶香奈惠心情複雜的檢查了昏過去無一郎,沒有什麼大礙,不如說遇到了鬼身上還一點傷都沒有就很反常。